眸不语,仿佛在临刑的犯人等待最后的宣判。
他无法成为你爱的那个黎医生,他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代替,亦不想被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祈求你,要么恨他,不带半分留恋全心全意地恨他;要么爱他,把他当一个独立的人来爱他。
如果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你同情怜爱的目光下,让你牵住他的手,完成这样一个儿戏一样的任务,把他送回到原本的世界,他要如何独自面对夜里的梦境。那些曾经被他当救命稻草的美梦,如今只会成为可怕的梦魇,成为永无止境的凌迟。
“我应该恨你。”
你把抵在他的口,在alpha无可救药的基因本能下,你一贯信奉爱与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哪怕偶有交织,也不过是激素下的错觉。这几日以来积压的痛苦、挣扎、难过在这一刻几乎将你压倒,酸楚的在里的眼睛里聚集,浸了黎深前的衣服布料。
你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已经爱上了你。”
炽热的吻终于再次落下来,不再是任务附加的枷锁。你把他压倒在床上,揪松抽走那条刚被打上的领带,盖住自己的眼睛在脑后打结,按着他的嘴再次吻上去,在交换呼的空隙磨着他的轻语:“就算看不见你,我也会爱你。”
看不见的情况下,主导权被交了出去,黎深跪坐在你前,弯腰献出供你啃咬,自己用两只手支撑着的重量,用深深的沟磨你半的,没动几下就因为心理快感而兴奋得全颤抖,前不久才被的吐自发收缩起来。他腾出一只手去掰开自己的,用泛红发的口住伞状的打圈蹭弄。
你双手摸索着从他的腰窝到,两个小东西在之前的玩弄下已经大了一圈,原本分量不轻的肌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嘴巴放过被你啃的尖,寻到他的,连着晕一起进去又又咬。
“呜……我没有的。”
“不要紧,我了那么多进去,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小宝宝了,到时候还要和我抢喝。”
“明明我也是你的宝贝,我先来的,你要先给我吃,好不好?”
他呜咽着摇,想说他是alpha,本没办法怀孕,你的淫词艳语又入侵般涌进他的脑海,要他被迫和你一起沉浸在幻想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呜——”
的口在不断的蹭弄中张开了小嘴,一收一缩进了小半截,你轻一声,在他紧张发的肌上咬出一圈牙印,又讨好地用轻轻舐,感受着黎深用手扶着你的阴一点点地坐下去。早就被插得食髓知味的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地吻这让它们又痛又爽的长。
快感被这种缓慢的深入拉长,犹如无数只蚂蚁啃咬你的神经。你难耐地皱眉,等他终于把你的阴吃到最深,才猛地扶住他的腰颠动起来。
“唔啊……别动,等、等我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