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啊……!”
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进去的都要深,因为姿势原因,向绥被到几乎飞起来,猛烈的肉撞击声清脆入耳,混杂着缠绵的水声,更显淫靡。
傅洵倏地伸出两臂托住她的弯,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悬空,稳稳托举。
她已成功飞翔。
他快速抽动着手臂,仿佛要把蜜深捣得烂出汁才肯罢休。
向绥像是终于抓住他的弱点一般,瞬间耀武扬威起来,她笑的明媚又妖艳。
傅洵也不例外。
这跟完全机械的情是有所区别的。
她刚刚还在放风筝,现在变成了风筝。
傅洵认真起爱时话其实不算多,除却偶尔戳刺向绥几句的荤话以外,更多的是完全沉浸在情的浪里。
树袋熊的一生几乎都在桉树上度过,它们的前肢和爪非常灵活,可以轻松攀爬高大的树木,并且时常或抱或挂在树干上休憩。
不过傅洵依然能轻松地腾出手撩起她的裙摆,拨开内布料,中指抵上心肉。
骤然的举动叫向绥下意识伸出手臂搂住傅洵的脖颈,一双细也缠绕上他的腰。
白兔一样圆饱满的弹出来,暴在空气中,渐渐成小粒。
她现在就像树袋熊缠绕桉树一样挂靠在傅洵上,完全依赖另一方的力了。
手指被内上的小嘴争先恐后地着,的温腔肉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男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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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地气,呼气,仿佛此时就都理解了莉莉周所说的一切。
西?
紧致的感让傅洵呼微微一滞。
也是傅洵让她知,自己粉的能够那样翘,会阴上方的小阴也能那样酥麻,感。
她化作风筝缠绕在傅洵上,风筝还在颤抖,少女飞了起来。
指尖抵在他膛之上的小肉尖儿,隔着布料缓缓画圈。
但傅洵总是给她作为床伴应得到的一切,包括爱前的抚。
她听见她的里刮起一阵强风。
向绥修长的天鹅颈一瞬间颤抖着仰高,不自觉张开,呼出声声难耐的。
傅洵就在这时把她的往上提了提,肉棒猝不及防挤入尚于高状态的。
缠在傅洵上的细止不住的收紧,如玉的脚趾生理蜷缩,她与傅洵的腔贴合得更紧密了,整个人不由得卸了力,更是完全依靠着他站立支撑了。
“是吗?那我偏要。”
傅洵两指夹住嫣红的蓓,拇指指腹按压着扭转,时不时细细把玩,两下就弄得向绥腰肢似水,手脚绵,连连。
傅洵把她按到墙上,褪下她的外衫一把丢到地上,扯松吊带,连着前的内衣一同拉下,任由衣料堆叠至腰腹。
细细感受着腔肉粒的摩,感受着甜腻蜜不断淌、迸溅,他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平稳缓慢的刺激了,猛然提发力,狠狠捣起来。
二人同时舒服一叹。
这个姿势让她想到了树袋熊。
他也只有在床上才那么合她的心意了。
他抽插得这样快、这样深,叫向绥感的肉如何受得住,只能被挑在望的刀尖上,任由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神智。
挑逗般的动作使得傅洵呼都沉重起来,他黑炭一样的眸子像是被什么点燃了,暗红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浮现。
没有给向绥缓冲适应的时间,肉棒激烈而勇猛地向着深抽送,力重而幅度深,叫她震颤不已。
口早已泛滥成灾,手指无需进行过多浸,很顺利就插进甬。
向绥不太注重前戏,甚至可以说没有很喜欢,她总觉得生交合前的任何动作都是虚幻的,像五彩斑斓的泡沫,美丽却毫无作用,只有阴插入阴口的那一刻,这场欢爱才真正被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