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了吗？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把我给抛弃了。“

        ”是你说你很忙不让我给你打电话的，除非有紧急的事情。“

        ”那么，有什么连蝙蝠侠都搞不定的紧急事件吗？“

        ”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帮我带孩子。“布鲁斯的语气活像个渣男。

        ”我想艾莎已经过了需要不停地哄的年纪了。“瑟琳娜用耳朵夹着电话一面给自己涂指甲油，”你能搞定的，布鲁西宝贝儿。“

        ”是另一个孩子。“

        瑟琳娜手一抖，堪堪好的指甲全花掉了。

        ”另一个孩子？我才走了多久，你就又找了人还生了孩子？跟谁生的！“

        “你别急，听我解释，是席勒――”布鲁斯低三下四地说。

        “你跟席勒生的孩子？师生恋终于跑到终点了？　谁是爸爸？”瑟琳娜的关注点瞬间就跑偏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布鲁斯了鼻梁，”席勒，就是那个孩子……他刚诞生了一个婴儿的人格碎片。“

        电话那沉默。

        过了几秒，瑟琳娜悠悠叹气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布鲁斯，你是个好人，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咔哒，电话挂断了。

        于是布鲁斯继续他辛苦的单亲爸爸日常，繁重的工作更加压缩着他的睡眠时间。

        更恐怖的是，本来他白天在席勒课堂上打瞌睡的时候，他的神需要在高塔里补课，而现在他需要在高塔里带娃……

        ――――

        韦恩庄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康斯坦丁。布鲁斯亲自在会客室里接待了他。

        “你怎么来了，”布鲁斯的状态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憔悴，脸色甚至比连着肝了十天论文还要差。

        “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里不欢迎你。”

        康斯坦丁装出了很受伤的表情。

        “真是冷酷无情。”他说，“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尾行我穿过哥谭的大街小巷的？是怎么偷窥我和我的爱人们……”

        “够了。”布鲁斯打断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来找席勒，我到席勒庄园，发现他不在家，他的家告诉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睡觉了，都是住在你这里。”康斯坦丁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就差把食指拇指比划成一个圈儿了。

        “你找他什么事？”

        “我只跟席勒说。”

        “他现在不方便，告诉我也一样。”布鲁斯有些不耐烦。

        席勒的确于不能见人的状态，现在上浮的人格是童真，他正在游戏室里搭积木呢，而经验丰富的老家正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但是，一旦他反应过来开始找爸爸，全城顺移，就糟糕了。

        傲慢会杀了他的，顺带把哥谭毁灭拿来陪葬。

        因此，布鲁斯需要赶紧把这个过气黑魔法师赶走，好去照顾黏人的孩子。

        这人渣就是个祸害，绝对不能让他影响孩子的发育。

        布鲁斯挽起袖子，言外之意就是他准备动手下逐客令了，没有魔法的康斯坦丁基本等同于战五渣，至于摸完了他以后……大不了多洗几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