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沿着下坡，席勒走了没多久便衣衫褴褛了，不过，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作死的学生。

        于是席勒放下伞剑，低查看布鲁斯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青年生命征平稳，上的伤痕大多数只是外伤，至于昏迷过去只是有些力不支。

        “现在，我不必害怕了。”布鲁斯浪地笑，“把责任抛到脑后的感觉真好，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全心交给它，享受快乐。”

        “教授……”布鲁斯低喃，抬起颅，一脸玩坏的表情，看得出他已经不剩多少理智。

        看到布鲁斯的时候，席勒差点下意识地砍上去，但是为小丑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是真货。

        子弹击中了布鲁斯的额，席勒扣动扳机，对着学生输出了全的子弹，这次中了。

        不知砍翻多少假学生，席勒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布鲁斯，像只受伤的幼兽蜷缩着俯卧在路边，当然，依然没穿衣服。

        席勒看也不看那堆垃圾一眼，继续朝深走。

        不知什么时候，大量藤蔓从墙跟地板里钻出，蠕行，准备对席勒如法炮制。

        席勒用行动出了回答。

        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藤蔓竟然真的放缓了。

        “论文……”痛苦的回忆令他发出悲鸣，“我不要你救了。”说完，他出了痴痴的笑容:“我这样就很好，我很快乐。”正说话的当，他又了，空气中散发着郁的石楠花气息。

        “拒绝写论文的学生没有存在的价值。”伞尖弹出利刃，席勒砍断袭来的藤蔓，紧接着切断了侵入布鲁斯下的植物。

        啊，为什么学校会选石楠花作为绿化呢？他们不知花期会引发什么后果吗？席勒想。

        达成目标以后，他只想穿上睡衣上睡帽上耳睡到世界末日。一个没有西蓝花存在的世界！

        “闭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种西蓝花？谁给你的勇气？

        “我说闭嘴。反正这棵大西蓝花不是我种出来的。”席勒瞪了他一眼，“所以这烂摊子怎么也算不到我上。回你打电话给直升机引擎，让他来收菜。”

        “什么也不用，沉湎于快乐。不要抵抗，只要你尝过一次，就会明白。”

        “啊――哈――”于是布鲁斯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呼气声。

        “更因为你是个赝品。”

        他的状态其实很不好，碰到西蓝花产生的应激反应，注大量镇静剂。若不是有灰雾兜底，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

        学生嘴里发出低低的呻，恬不知耻地摆动着腰肢，一浊溅出来。

        “不，我是来你写论文的。”

        “来吧，教授，来吧，跟我一样，来吧，一起快乐吧。”布鲁斯发出邀请。

        一路上他遇到了更多阻拦。

        藤蔓禁锢住双手举过牢牢束缚住，两侧则缠卷住大强迫将其分开呈M形。怪物的始作俑者进来得比席勒早多了，因此他完全没穿衣服，出形状优美坚实的肌肉，但是最睛的仍然当属他的私密位。

        席勒在距离布鲁斯几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养尊优的阔佬低垂着，嘴角垂下一丝丝涎水，滴落在他血鼓胀膨大的生上，起的阴正向外汩汩出白色的浆。一壮的呈螺旋形的藤蔓深深插入他的后庭，有节律地搏动着发出淫迷的水声。

        “你是来……救我……的吗？”布鲁斯着气，“拜托……能不能……让我跟……老师，咕，讲完。”

        “为什么……”

        席勒见一个砍一个。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超能力，却要独自一人对抗不知哪里来的恶意，针对哥谭，针对整个世界的恶意。我好累，好害怕，害怕我在无用功，害怕哪天我倒下以后一切的努力付诸东。”

        当听到“普通人”这个关键词的时候，席勒终于从走神回过神来。

        更多的复制品。

        “我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不然它会……”

        靠着这怒气支撑，席勒朝着更深进发，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渗出的冷汗与透衣服的混在一起，顺着背脊与大淌。

        走了这么久，席勒也快跟他差不多了，只是上还挂着点破布。

        “教授……”布鲁斯缓缓睁开眼睛。

        绝不是因为公报私仇。

        “布鲁斯”在他眼前逐渐枯萎，变成了一团蜷曲的枯枝败叶。

        有的复制品很传神，而有的只是拙劣的木质的人偶，甚至有的只模拟了上半，下半依旧是丑陋的藤蔓，他们不断对教授耳语，发出淫的呻，诱惑他。

丝丝凉意。

        “布鲁斯，醒醒。”席勒摇晃了他两下见没有反应，当即给了布鲁斯两个大兜。

        他正好缺一个发怒气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