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灼的就插在你内,与你结合的严丝合,光是进来,你就爽的双目失神,张着嘴大声呻着翻白眼。
他息着在你耳边回答:“你照镜子了吗?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说完他摁着你一顿凶猛的干,太深了,太了,那凶插的你面目扭曲,你夹紧他的腰,扬起脖颈耐不住的哭叫着。
“孙策……慢点……呃啊……嗯嗯……啊呃……要被插坏了……嗯啊啊……呃、呃、呃……”
孙策真的很会,知你一边哭一边叫不是拒绝,而是爽的受不了,并不理会你的请求,将你抱起来坐在他上,双手剪到背后,腰往上猛力的,变换着角度,将你批里的每个地方都了一遍,你跟随着他的节奏坐上坐下,嘴里“呃呃”的叫着,跟肉撞击的声音一个频率。
你爽的不受控制的翻白眼,不想让他看到你此刻的表情,于是你抱紧他的肩膀,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小声的哼唧:“老公……老公……好会……爽死我了……老公的大几把干死我了……喜欢……喜欢老公……”
这些淫词浪语是你以前春梦梦到他时会说的,原本你还觉得真的说出来会很羞耻,没想到情到时说出口是无比自然的事情,甚至此刻你的脑海中除了这些淫词竟然想不到别的。
结合“啪啪”的水声混杂着你放肆的呻哭叫,在寂静的晚上尤其显得暧昧,不远就是孙策带的随从们,还有他的未婚妻,大乔。
孙策非常会,是不是大乔调教的好?他们睡过吗?孙策会像你一样大乔吗?
不对,你猛然想起孙策确实跟大乔颠鸾倒凤过,他的初验就是大乔,那时候大乔只是个壳子,那个壳子里装的人是你。
在大乔的壳子里被他过批之后,你就像得了瘾一样每晚春梦,梦里都是他长漂亮的几把,而你是他的几把套子。
那除了大乔呢,有别人吗?
突然有人走过来了。
声音传了过来:“谁在那里?伯符,是你吗?”
孙策正要回答,你狠狠吻住了他,坐在他上晃起了腰,长的在你批里进进出出,插的你浑,骨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咕叽的水声,你故意张着嘴大声呻。
“啊啊啊……相公嗯啊……就是这里,到了……啊,相公,干死家了……好嗯啊啊……太大了……孙策……嗯呃……喜欢……喜欢孙策的大几把……干死我嗯啊呃啊啊啊……孙策…给我……给我……嗯呃啊啊啊……”
许久,等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你才放开他的嘴。
他看着你,不知为什么嘴角带着笑意,你脸一红,埋在他的肩膀上鸵鸟,但很快又被他插的淫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