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进了昏暗的地下室。
少年模样的诸伏景光蜷缩在墙角,仍在昏迷中却直觉般地对你的脚步作出了反应,被镣铐桎梏的shenti无力地打了个颤,像在寒风里受冻的liu浪猫。你走到他的面前,抬tui轻轻一踢,没用多大的力气,但足以让这一团猫重新变回了一条猫。
他惊醒了,一瞬间似乎想要弹起来,却又被你一脚踏在背上,以一个更加狼狈的姿势趴回地上,只能拧着tou侧过脸试图回望你,但一双min锐的猫眼被黑布遮住了全bu视野。少年还带着几分婴儿fei的脸被死死地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ying生生地挤出了一团ruan肉,显得可怜又可爱。
只是对方一张嘴又让你因为lu到小猫而稍有ruan化的心ying了起来,“我的同伴呢?他们在哪儿?”他试图在一片黑暗中搞清楚现在状况,“你是谁?你想要什么?”不愧是景光呀,明明还是个用“仆”自称的男孩,却还能在这种时刻试图保持冷静和绑匪沟通。
对他来说,这一切应该不亚于一场从天堂到地狱的噩梦吧?上一刻还在因为终于见到了在东都大学读书的诸伏高明感到喜悦,甚至还成功将好友降谷零成功介绍给了哥哥,却在三人一同离开咖啡厅的路上遭遇了绑架,在袭击中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在一片漆黑中遭遇了cu暴的对待。
明明应该害怕得要哭出来了吧,为什么还能一张口就是担忧他人的安危呢?然而,这般举措虽然勇敢,却属实不算明智,如果在这里的是苏格兰的话,一定不会这么快的暴louruan肋吧。那个一心只有任务和亲友的卧底,最擅长的就是在沉默中献祭和牺牲自己,无论是面对组织,面对你,还是面对死亡。
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你没有选择直接回答对方的质问,而是蹲下shen,如同拎猫一样让诸伏景光从趴卧变为靠坐在墙角,即使成年后和你都有着不小ti型差的少年被整个笼罩在了你的阴影里。你nie起他还未曾被胡茬覆盖的光hua下巴,没忍住用指尖挠了几下,感受到对方shenti的轻颤。“zuo个乖孩子,他们会没事的。”你贴近对方耳边低语到,炙热的气息将他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泛红的耳垂烧得更艳丽,你终于感受到了几分复仇的愉悦。
公平点说,你其实没有什么报复的立场,毕竟比起被卧底FBI主动贴上来的gong野明美,作为那个先行示好发出邀请的上位者,你也算不上无辜的Honey Trap受害者。和诸伏景光的关系中,你一直是都是把控节奏的那一方,对方暗地里的小动作你也早有所察觉,然而些许隐瞒对你而言只是增加情趣。毕竟作为快穿局退休人员,你在这个度假世界可没什么任务指标,黑白立场对你而言gen本不重要,加入组织只是选择了一份作息灵活收入客观的工作罢了。
如今你穿越到过去所zuo的这一切,说是被欺骗后的报复,更像是发觉一切失控后无能狂怒的发xie,或者你愿称之为对坏孩子的惩罚,惩罚他的欺骗和不信任,更是惩罚他的自我牺牲和不告而别。
你nie脸的动作变成了更为暧昧的抚摸,开始熟练地刺激着他耳后和hou结chu1的min感点,让完全童贞的少年也感到了几分不妙,丧失了之前强装的从容,开始有些慌张地叫嚷起来,“我可是男xing!你这个变态!别碰我!”
你无声地笑了,学着你们曾经一起助兴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里的台词说dao:“男xing?让我验证一下吧。”你解开了诸伏景光的黑色校服,掀起下面的白色衬衣,示意他把下摆叼进嘴里,意料之中的失败了。你也不在意,转而去rounie对方的腰腹,少年人的shen板远比训练有素的公安卧底要柔ruan纤细得多,你轻而易举就能用双手钳住,顺带还镇压住了的对方的扭动。
“别心急,”言语刺激完对方后,你继续向上探索,手掌的热度刮蹭过pi肉,直到覆盖了他的xiongbu,shen下的躯ti一下子僵ying了起来,连呼xi都一瞬间摒住了。你再接再厉,稍微用上力气抓了一把,啊,没有xiong肌的恋人变得更加平ru了呢,没办法开曾经的罩杯玩笑了,不过这不影响你的垃圾话发挥,“作为男xing,景光的rutou很min感呢。”
你开始rounie那一团微微隆起的柔ruan,用枪茧一遍遍刮蹭他的rutou,直到那两粒红点ting立起来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中。诸伏景光脸上的红晕开始一直往下蔓延,直到把颈bu和xiongbu都烧了个通红,他试图蜷缩起shen子藏起弱点,又被你扇在xiong口和小腹的几巴掌刺激得反弓起了shenti,将所有美景袒lou到你的眼前。
“变态!你是同xing恋吗?”他还在不示弱地嘟囔着,啧,真是嘴ying呀,你准备给这个坏孩子一个直接的暴击。
你在诸伏景光拼尽全力的挣扎中褪去了他的外ku,将手伸向他的下ti。简单地和白nen的小景光打了个招呼,你就轻车熟路地向会阴chu1摸去,将一条有些shirun的细feng覆盖在掌下,手下的挣扎停止了,耳边响起少年如同小兽被打时一般的哀鸣。
是的,诸伏景光是个双xing人,也不知dao他是怎么瞒过警校和公安的ti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