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他回来...”
肌肤相chu2,xiong口相贴,彼此的呼xi和心tiao都无所遁形。你在暴lou中感到脆弱,也感到安心,便任由自己卸下力气,栖息在爱人的颈侧。
被shen形大自己一圈的男xing压在shen下,少年却没有挣扎,只是自以为隐秘地偏过tou,mao绒绒的chu2感蹭过你的脸侧。
诸伏景光是个min感早熟的孩子。幼年丧亲,寄人篱下,哪怕收养他的亲戚待他亲切,但毕竟不是骨肉血亲,他不可避免地担忧给人添乱,害怕被人嫌弃。明明还在猫狗都嫌的青春期,他却已经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
没来由得,明明被长发遮挡得严严实实,他却仿佛看到了这个恶劣强势的男人悲伤得快要哭出来了的神色。什么嘛......被绑架,被猥亵,被污蔑,自己一个受害者还没有表示,对方倒是哭嚷起来了,诸伏景光暗自攥了下拳tou。
片刻的安静后,那个拳tou抬了起来,落到了你的背上,却不是推拒,也不是袭击,只是重新摊开手心,轻拍了几下,如同母亲哄睡哭闹的孩子。
这一刻,你格外清醒地意识到,或许从来不是他需要你,而是你需要他,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苏格兰。
你撑起了shen子,他像被惊吓到的猫,哆嗦了一下,想撤回你背后的那只手,却被你一把抓住,贴到了chun边。
你吻上了他的小指第三指节,然后是无名指,接着是中指。少年人的手柔ruan光hua,还没来得及长出属于苏格兰的枪茧,没了那层外壳的保护,只能min感地在吐息之下微微颤栗。
你向来擅长得寸进尺,于是那干燥的轻吻逐渐变成了shirun的tian舐。看着那she2tou来回进出自己的指feng,今早才经历了人生第一次tian批的诸伏景光有了些许不妙的联想,红着脸想将手抽出,却被你叼住了食指。
在上一世扣动扳机的那gen手指,就这么被你困在了chunshe2之间,任你轻薄。
这个夜晚,你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吻过那微微出汗的温热手心,吻过没有胡茬的光hua脸颊,吻过红run的耳垂,吻过上挑的眼尾,最终吻上爱人的嘴chun。在吻的间隙,你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如同学习人生第一个咒语时那般小心翼翼。
“景光...”你将ruan了shen子的少年搂进了怀中,“作我的猫吧。”
不要欺骗我,不要怀疑我,不要抛弃我,不要离开我。
请爱我吧。
“谁要zuo你的猫!好好把人当人看呐!”诸伏景光想这么骂dao,但是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他实在太累了,于是他就这么躺在绑匪的臂弯里,气呼呼却也nuan洋洋地睡着了。
少见地,梦里没有黑暗的柜子,没有杯子形状的纹shen,没有尖叫与鲜血。相反,梦里有志同dao合的好友,有并肩作战的发小,有长发飘飘的爱人。
可惜,醒来后诸伏景光面对的现实仍然是封闭的房间,失联的亲友,和勉强也算是长发飘飘的绑匪(他搞不懂这个偏执妄想变态,明明总是被他压到tou发,还是锲而不舍地坚持每天同床共枕,究竟是哪genjin搭错了)。
这个男人似乎是真的自顾自玩起了养猫游戏,开始陆续往卧室里添置家居服,跑步机,漫画,书籍,甚至是一把贝斯,在知dao他不会使用后还一副隐隐沮丧的模样,在第二天搞来了电视和教程光碟。
这一副要长期饲养的架势,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被囚禁的半个月以来,他从来没有机会离开这个房间,阿斯每每离开前都会将他铐在床tou,用餐、洗澡、运动和任何娱乐活动等都只能在对方shen边进行。对方不曾刻意放置过他,甚至可以说大bu分时候都黏在他shen边,但这只是让训化的过程更加隐秘。
不知何时开始,诸伏景光发觉自己已经将对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