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愈加颠簸,水面愈发动。
虽说有作为,可到底是太久没,甬还是紧得很。
云水沐倒不在意,吻上花舞剑的鬓角,安抚着他的情绪,希望他能够再放松些。
可随着他们的动作,云水沐那坛酒是确确实实的也倒了下去,酒慢慢的溢出来,满了甲板。
“云水沐,哈啊,松手!”,花舞剑话音未落,下的便了出来,染脏了自己的小腹和对方的衣衫。看着云水沐原本整洁衣物上的白浊,花舞剑只能用胳膊挡住脸,自欺欺人。
“云水沐!你他妈的在什么!”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还可能是因那一口酒,花舞剑的脸红得有些不像话,挣扎着要起。
云水沐俯视着下人,看着对方红透的耳廓,又吻了上去;手却向丘移去,探向那幽径。
正当花舞剑迷失在快感中,不自主地低时,转脸却看见了那鲜绿的荷叶,陡然清醒,意识到他们现在究竟何。幕天席地的爱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意识到这一点给他带来的羞耻感远远大过爱。
耳边的热气和低沉磁的声音激得花舞剑夹紧了,却也正好便宜了上人。云水沐缓缓动着那玉,长久练刀留下的茧子让快感更甚,花舞剑不由得腰,将自己送上去以获得更多快感。
干二净。
原本早已散去的酒香此刻又重新归来,刺激着船上寻欢的那两人。
云水沐看着下人不住抽搐的小腹,知他快要到了,便加快手上速度,进一步地加大着快感。
鸣兵收金时,花舞剑的发早已散开;一缕墨发恰恰落在湖里,柔顺光亮的黑发浸在水中,像棵水草,却比水草更加艳丽夺目。云水沐搂紧怀中正闭眼休憩的人,将那绺发捞了上来,捧在手心,落下一吻。
花舞剑难耐地动了动,未脱的深色上衣在雪白的貂衬托下将原本纤细的材勾勒得更加明显。云水沐被他动得有些烦躁,顺手在那翘上拍了一掌。这些举动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可或许是在船上的缘故,花舞剑的反应格外的大,直接咬上了云水沐的肩。
云水沐充耳不闻,右手继续扣住下人的脚踝,左手却向私探去。花舞剑突然被抓,失了力,只能继续躺在船上,任人施为。
好不容易能容下三指,手指刚刚抽离,更加大的东西便破开了甬,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可到底是彼此熟悉的,很快便记起了过往的许多个日夜,快感纷至沓来。
许是担心他硌得难受,云水沐脱掉外衣垫在花舞剑下,还不忘伏在花舞剑耳边调笑,“看,入夏穿貂的好这不就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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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过,空气中的酒香与情都随着这夏风一扫而净,仿佛无事发生过,只有荷叶微动。
不知是不是错觉,花舞剑恍惚间觉得船在随着他们的动作向前行进,也可能是他自己成了那小舟,被上的艄公纵着,沉浮着,颠簸着。
每当花舞剑克制不住呻时,脸边婷立的碧玉就提醒着他在何,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然后就是云水沐更用力的鞭挞,下一波的情也由此到来。他只能抱紧云水沐,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肩,为克制声音,亦为愤。云水沐也不在意,倒不如说恰如其分的疼痛让他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