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肉被夏以昼拢在掌心,一点一点地抚,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尖刮的时候,爽中又带着点过电的疼。你紧紧抿着,低着脑袋直往他口磕。
刚解决完个人卫生的你扶着天旋地转的脑袋,随意裹好浴巾,一边甩胳膊上挂着的水珠,一边撑着墙往外走。结果打开门的一瞬间,被外面伸来的大手拽了过去。
他的动作又急又乱,你整个人几乎是被夏以昼拖着往前走,趔趔趄趄地跟着他的脚步,拐进了书房。
熟悉的气息裹上来的一瞬间,你就险些被这片情拍晕过去,完全没有反抗的力。
空的房间内,能给夏以昼回应的,只有隐隐约约的水声和他自己越来越重的息。自从和她正式扯开了那层遮羞布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孤独感了,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这种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曾经那份见不得天日的爱,只能在深夜里悄悄的,一边想她,一边……
夏以昼的话语中带着点哄骗意味的笑,和郁的夜色交在一起,低缓又温柔,可偏偏动作又强势的不像话,仗着高优势,整个人用一种自上而下的姿势笼罩在你上。你被压的站不稳,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书桌一角。
高大的型单手撑在床上,在灯光的笼罩中轻轻颤抖,口中多余而垂下的衣料,伴随着动作飞舞飘。他垂着眼,低着,涣散的目光落在旁边床柜上的一张照片上。曾经只是看一眼就会被柔情的满满的心,如今夹杂着狂风暴雨的,属于人的一切似乎逐渐从中剥离开,只剩下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不断在心里促、呐喊……
自渎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不陌生,按理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或许是酒的原因,或许是刚刚前戏到一半没有消退完的刺激,又或许是房间里她的气息实在是太……
也就是此刻,你突然庆幸于自己喜欢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这一习惯。因为他此刻的温实在是太高,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在沸腾,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被他抱了一会儿,连带着整个人都快烧着了。
“放……浴巾,要掉了!”
就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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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将它主人床上的那氓劲学了个十乘十,撩开遮挡物就往最的地方探。你堪堪捂着上摇摇坠的浴巾,却捂不住夏以昼的攻势,本来在酒中浸了的子,被他一一,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跌在他怀中。
就像是一片逐渐拨开的黑雾中,在适应了黑暗后,你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前的男人仍然热的满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珠顺着发尖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还有一些从发里出来,淌过红的眼尾,
“夏以昼!”
“真巧啊,刚好洗完,我还想着直接去浴室里找你。”
想到这,夏以昼难耐地出一口的呻,半撑着,狠狠仰起,鼻尖上的细汗被甩开,在空中划出一堪称璀璨的痕迹。
你咬着牙,生生咽下了那口呻。
“哈,迟早要掉的。”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夏以昼,大概就是神出鬼没,他每次突然出现的时机,总是能冷不丁的吓人一。
在这份不知是奖励还是惩罚的动中,夏以昼仍然能尝到已经蔓延到尖的甜。
夏以昼托着你的,将你放到书桌上,凑的极近,却不接吻,而是用鼻尖在你脸上乱蹭。
房间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什么也看不清,后的门被重重关上,失去光源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到了上。夏以昼抱的很紧,生生勒住了你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浅杂的酒味将你包裹,的迫不及待地贴上嘴角,耳侧,脖颈,锁骨,肩以及一切出来的肤上,不断游离辗转。
夏以昼咬了咬你的耳尖,一边你的腰,一边笑:
可是这样,好像还不够,不够……
一刻,脑海里属于理智的那摇摇坠的弦,被彻底崩断,全的细胞都被点燃,爆炸般的瞬间蔓延全。
其实事后想想,那个时候他似乎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地,大概也不知那里是书房,只是随便选了一扇最近的门,就抱着你往里钻。
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握在肉上,将它死死的箍在掌心,力之大甚至有些残忍,因为血循不畅,而呈现出糜烂的紫红,可就算如此,在激素的影响下,它仍然亢奋的昂着。因为过于兴奋,铃口的前几乎是出来的,有几滴飞溅到床单上,可绝大多数还是被夏以昼的手接住,再随着动作抹回,发出“咕咕”的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