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碎,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窗帘并没有拉严实,风进来的时候掀起一个角,隐隐约约能看见反光的玻璃上印着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衣衫不整近乎全的女孩发丝凌乱,满脸难耐的春红,没骨似的被后那个黑发男人圈在怀中,他一只手从前绕过环住女孩的肩膀,另一只手还锁在女孩的腰上,将人严丝合地按在自己的骨,一下又一下地向上弄着,女孩雪白的尖上还有几枚被出来的红痕,伴随两人的动作上下动。
粘稠的气逐渐在房间内弥散开,就算是夜风凉爽,也不开屋内的闷燥。你的双无力地大敞着,被磨的通红,红的口被撑的泛白,那在花心里反复律动的紫红色肉棒被明明白白的暴在空气中,交合的爱已经被打发成了一种粘稠的状态,随着每一次分离拉成白色的水丝,断裂时弹回间,再滴落在夏以昼的小腹上,蹭的水亮亮的。
啪,啪,啪……
你几乎快要迷失在这片汹涌的中,被填满的充实感逐渐加深,尤其是当凸起的狠狠刺进口的时候,窒息的快感就会翻涌而上,将理智淹没。眼前的世界几乎都在碎裂,巨大的浪声在耳边回,就像海啸的嘶吼,刚刚手里还攥着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你只能死死地扯住横在自己脖子前方的那青暴起的小臂,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哈,哈,哥哥,哥哥,呜……”
“是哥哥,宝贝,嗯……哥哥正在你,唔……”
夏以昼的节奏逐渐有些紊乱起来,咙里发出的不再只是情动的息声,而是带上一点颤抖又沉闷的呻,的进出也不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变成了一种只靠蛮力、机械般的动作,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将你填满。
口一圈的媚肉因为长时间撑的太开而开始泛着缺氧的白,哪怕是不间断的撞击拍打,也没能让它保持在一个烂红的状态,夏以昼抵达临界值的凶狠力,已经到了暴的地步,被他撞出泛起一圈一圈的肉浪,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颠成两半。
“轻点,求求你……”
“轻不了,宝宝……谅谅哥哥。”
你抽抽嗒嗒地求饶,可兽上的男人只是说着些冠冕堂皇的风凉话,行动上本没有一丝心。
感点被一次一次地刺激着,小一直于一个痉挛的状态,甚至让你有一种刚刚高本没过去,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的错觉。可能过去了几分钟,也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漆黑的房间内,你丧失了对时间逝的感知,除了男人一声哑过一声的息,昭示着这场事已经进入尾声。
直到夏以昼猛的咬住了你的后颈,尖锐的疼痛让你昏沉的思绪清醒了一瞬,腰肢下意识绷紧,还没等出更多的反应,一粘稠的猛烈地灌入腔,灼热感从小腹蔓延开,直冲大脑,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又溃散开。
你只听到夏以昼满足的喟叹一声,接着躯猛的向下一沉,酥的腰肢无法支撑,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倒回床上,翘起,将他的一滴不漏地吞了个干净。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
事后的嗓音格外缱绻缠绵,不说什么,都像是在念情话。夏以昼将你压在下,用鼻尖轻轻蹭着你漉漉的发,一边嗅闻着,一边享受着完后那快感的余味。
你能感受到他抱你的力度,能感受到他在你上咬,能感受到他完的并没有出去,还在甬里不紧不慢的律动着。可你除了急促的呼,什么也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理智再次艰难回笼,生锈的大脑也恢复了转动,你眨了眨涣散的双瞳,突然感受到了那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又插到了你的口中,正勾着尖,一下一下挑动着。
“干嘛唔……”你的口中还插着东西,说话也是糊糊的,听着像是在撒。
“喂你喝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