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追便握住剑柄向下倾轧,少侠只觉再说下去这只手就要被废掉了,但看此番,追似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想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弱死前个风鬼。这柳星闻生得丰神俊逸,长玉立,真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否则少侠也不会趁人之危那下三滥的烂人,而与柳星闻为双生子的追,长相材可谓一模一样,更莫说通气质,似比柳星闻更锐上几分,更似一柄出鞘地利剑,不可一世。
少侠多少是有些征服在的,柳星闻傲得跟凤凰似的,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还不是折了凤凰的翅翼。如今又来个追,少侠侧瞄了一眼后的千尺高空,星剑的剑刃闪烁凛冽寒光,距离他的脖颈,不过几寸……
“……”
啊,这命的刺激。
少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结了,追的衣摆扫迎风过他脸,打在他脸上好似被扇耳光。好吧好吧,阴沟里翻船,只希望这追下手利索点。
随即少侠觉着口重量一轻,追不知为何将脚挪开了。但经由方才一摔一踩,又被追的剑气震了个实打实,他断了几肋骨,动便觉疼痛难耐。他便眼睁睁得看着追的白靴微微一抬,却是往下挪去,径直踏向他的裆!
“嘶!你……!”
追下脚属实不轻,少侠被踩得到一口冷气,若非他掌心被星剑钉穿,非得疼缩起来。追轻飘飘看他一眼,反而还下脚碾了碾,他嘴都疼白了,冷汗从额上下来,心情如丧考妣。
死在柳星闻剑下固然失败,但是被追踩废了更令人伤心。
追嘴角一勾,前脚掌再用力,质地坚的靴底碾着少侠裆里的踩,又打着转,不时脚下摇动 仿佛在用足底碾,时重时轻,时慢时快,在少侠疼极时忽然松下力,又在少侠气时冷不丁碾下。
就是再这样的“折磨”下,少侠可耻地了。
他动了动嘴,追却与他对视,这回是鞋跟,压着他撑起裆踩下。少侠闷哼,面痛苦之色,又有几分享受的呻,便听追又发话了。
“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是吗?呵呵…就像你当时侵犯我弟弟时……”柳星闻说得话。
追说着这话时,眼中浮现狠戾。他年幼便醉心于剑术到忘我的程度,以至于连柳沧海这个父亲都被他排到了剑法后面,要说唯一能等同的,也就柳星闻这么个弟弟,偏偏这小子后来也不成,若与他一般一心剑多好,却因着念想柳沧海的认可而剑心蒙尘,连曾经一同在月下诗剑舞的月下舞都更名成了星逐月影,追只觉不可理喻,你我本是星月双生,理永夜同烁,却又将他人作月,追逐殊途的影。
追被抢了弟弟的一腔怒火无发现,如今又来来了蛮横无理的野猪拱了自家白菜,还因共感之躯而同受牵连,一时狼狈,眼见少侠竟面红晕,竟是享受起来,追冷笑一声,半蹲下,揪住少侠的发便赏了这犯痴的小子一耳光。
“鄙蛮徒,清醒一点,我可没有奖励你。”
少侠被打懵了,一阵耳鸣,左脸迅速起,一鲜红的巴掌印像刻章刻再他脸上,可见追是丝毫没有收力,连的疼痛也那般剧烈,就像……他之前揪着柳星闻发一样。
造孽啊,什么叫天好轮回,什么叫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