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在长久激烈的抽插里逐渐化作异样的快乐,被驯服的肉习惯了被暴对待后自然而然学会从待里汲取快感。
瓦沙克失神的息着,重的呼里还夹杂着不太明显的哽咽泣音,涣散失焦的瞳孔显示他同样岌岌可危的理智。
然而除却快感之外,还有另一份苦闷令他痛苦不堪。
“呃啊……让我……”
被故意绑住的夹在两赤的之间,抽插间随着交合的频率时不时蹭过腹微微隆起的肌肉,被插到小腹最深时,已经涨到发痛的也跟着自铃口洒下一星半点半透明的浊。
“让我……”他息着,被快感侵蚀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渴望,“放……放开……”
绵的本就虚弱,在激烈的事里更是被迫消耗了大量力,瓦沙克只觉得整个魔都昏沉沉的,脱力的陷在柔的床铺里,连动一动的力气都被抽干。
发的望无数次被打断,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抽动,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安。
枫秀握住那胀的轻轻挑逗着,只是碰就让瓦沙克止不住蹬着收紧了后。
“放——呃啊啊……呜呜……啊!!”瓦沙克像脱水的鱼一样抖了抖,下一刻却败给无力再次跌进被子里,“呜……放开……”
他弓起试图远离开枫秀,没有任何作用。
对方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他,拇指摩着弄着端的小口,然后残忍的,用指甲一点点掐过上面的肉。
几乎是立刻,那可怜的东西也跟它的主人一样在枫秀的掌心抽动着,试图吐出些什么,又被紧紧束缚住的禁锢憋得倒回去。
“呜嗯!!”
因为激动而绞紧的内将枫秀死死咬住,痉挛的内里食髓知味一般包裹住灼热的,爽得让魔发麻。枫秀压着瓦沙克的不许合拢,享受着后的讨好,然后强霸的再次破开已经再也受不得刺激的后,在高紧锁的内狠狠弄了数十下才到最深。
他进得很深,端着心几乎将那块肉戳烂,高热的浊全到那块已经被得起的感点。
瓦沙克立时挣扎起来,同样高热的自他内分发,混合着被进来的试图涌出口,却被枫秀的堵住,被变相锁在他里。
他胡乱呼喊着什么,想要挣脱枫秀的怀抱,却被枫秀牢牢抱住,随后是巨量的灵力通过作媒介,不容反抗的灌溉充盈进瓦沙克干涸的。
瞬间被灵力填满的快感甚至压过了高,让瓦沙克陷入一种巨大的梦幻感中,枫秀适时解开了他上的束缚,结束了这一次“小小的惩罚”。
那可怜的东西被绑得太久,白浊只能失禁一般自淌出来。
瓦沙克仰着,仿佛受孕一样接受着对方的慷慨给予。
好一会,枫秀才发现他可怜的弟弟哭了。
那张清秀斯文的脸布满泪痕,涣散的双眼失焦的盯着天花板,眼眶下的红痕明显得很色情。
枫秀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因为污染的缘故,星魔族男女皆可生子。
他摩挲着瓦沙克突起的锁骨,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门笛死了,赔你一个孩子也不难,”他紧紧盯着瓦沙克,“你再生一个,生一个拥有逆天魔龙血脉与预言之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