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拉帝奥两手指撑开他的后,把进去混合的一片狼藉的往外面导,白色的洇开,水污浊了一片。
“你得太深了,不然我们现在都可以睡觉了”砂金无理取闹。
“嗯,没事,我俩属于合。”拉帝奥轻飘飘地把锅甩回去。
砂金看到灌满皂水的灌袋时,他心如死灰,完全笑不出来。
“我觉得不弄也没事,它们出来很多了,拉帝奥。”砂金面僵,神色躲闪。
“你在赌你不会发烧吗,赌徒?”拉帝奥冷笑,顺手下浴缸的子,放了水,他拿起一块专用的枕垫在砂金腰后,“你的可不会帮你把我进去的东西全冲出来,来吧,我气的赌徒。”
砂金嘴巴僵地开合了一下,他的躯如同案板上的鱼,弱地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打开了。
他的后如今已经被完全打开,因为使用过度而泛着,那子顺畅地插到了深,拉帝奥打开调节夹,温热的皂水缓慢注进砂金的。
温热的水带来一阵微妙的酸胀,砂金半躺在浴缸里看着自己的小腹缓缓鼓起,直到极限。
“拉帝奥……”撑得他难受。
拉帝奥停止了注入,隔着肚按了按,把砂金弄的差点提脚踹他。
拉帝奥不急着出来,盐水需要在里停留五分钟左右,这个时候,他有充分的时间欣赏砂金尴尬而不适应的表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内,砂金不喜欢灌,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自己清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甚至曾经干出过偷偷不清理的好事,然后光荣发烧。
所以现在这些事都是他来。
时间差不多了,拉帝奥缓缓出子,压着砂金的小腹,感受着小腹的鼓胀,再微微用力挤压,水淅淅沥沥往外,水里夹杂丝丝白浊。
“嗯……”不是注入还是排出都算不上舒适,砂金皱着眉。
当然,一次是洗不干净的。砂金已经没有力反抗了,只能合地张开任由其动作,温热的水往外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有一种微妙的失禁错觉。
第二次要灌得更深,砂金的腰被迫起,让灌的更深,这种诡异的不适感让他不自觉并紧双,又被掐着肉掰开,他皱着眉瞅拉帝奥,得到了一个专注的眼神。
他用手指蹭着拉帝奥的小臂。
“拉帝奥,真的很干净了,”他把拉帝奥的手指扯着往下探,给他摸红的小,被他的教授瞪了一眼。
好吧……
好在第二次结束的很顺利,他吃下去的拉帝奥的被悉数排出,进下水,砂金咂咂嘴,觉得有点可惜。好在他总算能好好洗一个澡休息了,他疲惫地回到床上,刚上床,就被拉帝奥端起来发,迷迷瞪瞪地差点睡着。
“睡吧,我来收拾。”拉帝奥他的脸,无奈的看他努力撑的样子。
这场爱从傍晚持续到深夜,好不容易结束,某人现在神志不清、浑,家里这一片狼藉自然没办法指望他。尽疲惫,出于洁癖,拉帝奥还是独自一人勤勤恳恳地把房间勉强收拾,方能上床休息。
砂金还残留一点意识,感受到床的凹陷,便小声哼哼唧唧地控诉他,拉帝奥把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团吧团吧进被窝,又了个小抱枕在他怀里让他抱住,给他腰后面垫了个小腰枕,便从后抱着他,搂着他腰睡了。
砂金在他怀里微弱地拱了两下,怀里和后都是一片柔温热,实在是太过舒适,纵然千般不满,也就呓语了两声,便又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