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洲仔细吻去她眼角残泪,落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回答她的,却是一记深深的贯穿。
陈柏洲角勾起满意的笑,终于舍得放慢律动的速度。
他拨开姜禾额前乱发,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陈柏洲脸上,姜禾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嗓音颤抖:“陈柏洲,你为什么要这样?”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拥有你,小姨,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是我的。”
至她腰间,轻轻抚弄。
男人脖颈上青暴起,抵御着姜禾的挣扎,隐匿在眼底的疯狂逐渐清晰:“没错,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姜禾偏躲开,屈辱地闭上眼睛,她僵着子,绷直脊背,线紧锁,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给出任何反应。
只有一个解释。
“小姨,你喝醉了。”
“小姨,这酒不烈的,你多喝点。”
女人的昨晚就已经被插得松,这会儿水丰沛,甬里腻,插起来顺畅极了。
昨夜纵情留下的黏腻爱让她的私直至此刻都是的,成了陈柏洲攻城略地的帮凶。
他一条挤进姜禾间,强行将她双分开,热的蹭着她的小腹下,抵着她的心。
她的细无力,听在陈柏洲耳中,却极度撩人,宛如春药,令他浑热血向下腹涌去,间物顿时又胀大好几分。
语气轻缓温柔,多情又无情。
“不……啊……”姜禾嘴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呻,漂亮的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
然后,她听到了更令她绝望的声音。
“疯子!”
姜禾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刚才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长辈气势彻底没了,缩着子求饶:“不要,小洲,你先放开我,小姨不怪你了,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他单手撑起子,将姜禾压在下,另一只手替她梳理耳边的乱发,语气温柔得可怕。
姜禾奋力挣扎,可如今的她早已与陈柏洲力量悬殊,连捶加打也撼动不了这个成年男人半分,最后又气又急,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可,背德乱的禁忌感却伙同下酥麻酸胀的快感,一起折磨着她的神,煎熬着她的灵魂。
姜禾子颤了颤。她的酒量有多差,陈柏洲不是不知,为什么还要哄她喝那么多,以至于酒后乱,发生如此荒唐、无可挽回的事?
酥麻的感让姜禾脑海中藏在角落的记忆碎片见了光。
他咬着牙,再次一到底,猛力插送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一大波淫水,再插入,噗滋一声又出来许多。
然后,着气,狠狠摆动腰,肉棒入她内最深,连续百来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将下的人彻底了下来。
男人被打得侧过脸去,尖了被打的那一边脸颊,再转回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竟然还在:“为什么?”
下的床单早已经透,姜禾也彻底被插得成了一滩水,再没有一丝力气抗拒。
……
男人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迎着她的质疑笑了起来:“小姨昨晚也很舒服不是吗?我可是了很多功课的。”
“小姨,今晚别回去了,去我那里吧。”
于极度兴奋中的陈柏洲本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始终凝在姜禾致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抗拒,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坠落。
很快,快感自下扩散开来,酥麻的意让姜禾感到绝望,她哭了,眼泪在呜咽的抽泣声中簌簌落下。
“陈柏洲,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陈柏洲呼重,薄被之下,子不断上下起伏,他鬓边落下汗来,甩落在姜禾肩。
感官的刺激一波又一波袭来,她紧闭的也在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下有了隙,漫溢出破碎的呻。
陈柏洲自己也爽得发麻,整都被温的淫水包裹着,稍微动一动就能获得灭的快感。
“小姨,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她睁大眼睛,抬起,不敢置信地盯着陈柏洲的脸:“小洲,难你……你是故意的?”
他伸手将额上烦人的汗水抹去,脸埋进姜禾的颈间,贪婪地呼她的味:“小姨,你好香。”
他低下来,要吻她的。
空气沉默了半晌。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妥协,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抵住男人的膛,可她本推不动他,最终只在他口留下几条浅色甲痕。
“小姨,小姨,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因为我爱你啊,小姨,十四岁的那年,我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