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水泽佑一打蛇随棍上,不依不挠地追问:“我怎么记得我从美国不久就已经去过实验室一趟了,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别得寸进尺了,君度。”琴酒冷冷地警告,“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那我该关心点什么呢?”水泽佑一转着手上被强行抢来的已经熄灭了的香烟,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拖长了尾音,像是在撒,也像是在调情,“比如,关心一下Gin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调酒——?”
车内,随着水泽佑一的进入,一清新干净如铃兰的香气悄然弥漫,琴酒了一口气,随手抽出一香烟点燃,试图用烟味驱散那跟他黑色保时捷格格不入的味。他啧了一声,眉紧蹙,“你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弱味的香水了?要是你因为这种香味被条子盯上,我可不会出面去救你。”
他向来是不使用任何有香气的东西的。
无机质的绿眼睛冰冷地透过后视镜盯着后座的男人看了好一会,琴酒一面思索着君度酒态度变化的原因,一面沉默着退了一步,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实验室找我们有事。”
“别梦了,”琴酒的拒绝冰冷而又直接。说罢,他转动了钥匙,发动车辆,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什么香水味?
佑一一把把黑色的车门重重地砰地一声关上,他披一件黑色风衣,满腹怨气地坐进了车里,朝前面的人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讶异地看了眼驾驶座的那位银发绿眼的老熟人,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带着一丝调侃,“哟,今天怎么轮到你来当司机了,Gin。伏特加人呢?”
水泽佑一疑惑地睁开眼睛。
“当然有关系,”
“我就在这车上——”
琴酒顿了顿,接着说:“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可以去挑选一个成员作为你的直系下属。”
“也不知这群蠢货到底在研究什么,研究了这么久还毫无进展......”
琴酒手指仍旧保持着夹着烟的姿势,冷笑一声,提醒水泽佑一这是他的地盘,“ 这可是我的车,与你无关。”
很显然,他正于被迫早起的起床气环节。
但琴酒突然打破了沉默,“这次的训练营,我将担任主教官......”声音中带着一难以捉摸的冷漠。
“......”水泽佑一并未感到沮丧,他撇撇嘴,冲前面翻了个白眼,“记得开稳点,我要睡觉。”随即他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在车上小憩一会。
来不及细细思考,见到对方点烟的动作,水泽佑一立刻比出了“Stop”的手势,迅速上前夺下香烟,没好气地说,“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想你的二手烟,Gin。此地禁止烟。”
不知哪学的臭病
琴酒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烦躁地敲打着,被勾起而难以平息的烟瘾加上君度酒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使得他愈发暴躁了起来。
“什么意思,君度。”琴酒的眼睛微微眯起,车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的嘴角划出残忍的角度,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枪似的,“你知这里面谁是老鼠?”
想到水泽佑一自从调酒邀请被拒绝之后就一直嚷嚷着不想任务、只想休假诸如此类的这些话。他不情不愿地补充,语气平平,“可以分担一分你手的任务。”
伸出一手指冲对方左右摇了摇,水泽佑一语气真诚,回应:“只是个假设罢了。”
“就像是伏特加那样?”水泽佑一眼睛一亮,兴致地问:“万一选中只老鼠怎么办?”
水泽佑一忽然话锋一转,“或者,我回去睡回笼觉,你自己去你的任务,”他懒懒散散地靠在质座椅上,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抬起眼看向驾驶座的男人,“怎么样,Gin?”
不过是拒绝调酒罢了,君度酒怎么这么一副态度。自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不但天天喊着要休假,跟他说话也针锋相对起来,像是竖起刺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