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试探问。
“没有,如果你拒绝我,那我只能强你了。”水泽佑一看起来一脸认真。
白色的水自红艳艳的尖溢了出来,一路蜿蜒下,水泽佑一以手指为笔,就着水当墨水在对方偏黑的肤上到涂涂画画。
“强犯是要被抓进去的。”安室透沉默了半刻,语气虚弱。
“那欢迎安室先生屁里夹着我的去警视厅报警,想想就让人很兴奋呢。”水泽佑一从善如。
“变态。”安室透扭过,冷冷地评价。
“多谢夸奖。”水泽佑一不以为意,反以为豪,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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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选择的居然是口交吗?”水泽佑一的声音里透出明显的失望,“没想到直男先生居然能接受口交呢,还以为可以在这里直接强安室透先生呢。”
彬彬有礼的语调,但是内容却鄙至极。
安室透耐着子,表面上似乎顺从地轻轻点,随后,他脸上出些许困扰,像是不经意地提出疑问:“如果是要比谁先出来的话,该怎么比呢?”
“当然是你帮我,我帮你。要是自己自己岂不是太作弊了。请不要担心,到时候我会先帮你把绳子解开的,不然你也没有手可以帮我不是吗?”水泽佑一说完,稍作停顿,随即凑近对方耳畔悄声低语,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我相信安室先生会严格遵守游戏规则,你不会想知违反游戏规则所带来的后果。”
“嗯……”安室透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而黑布掩藏住了他眼神里的冷冽。
他低着,表现得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心里却另有打算。显然,在这一整场游戏里,恐怕都不会有人真正地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虽然安室透没能用眼睛看清这个人的神情,但仅凭对方的语气,安室透便能判断,如果最终结果与对方预期不符,那对方必定会直接撕毁这一协议。
既然如此,不如先哄骗他将束缚自己的绳索解开,然后直接将这个变态制伏,一了百了。
既然在之前的对话中,这个陌生人并没有对“派人”一词提出异议,安室透就姑且认定,之前那位怪力男人并非眼前的这个人。这样,哪怕双眼被蒙住,安室透仍然信任自己的术水平,准备放手一搏。
讶异于安室透如此迅速的接受现实,水泽佑一迟疑地试探,“那我现在就帮安室先生解绑?”
“可是,眼睛看不见的话,那我该怎么据阴起的状态帮你呢?”安室透尝试更进一步,看看能否让自己的眼睛也脱离束缚。
“这可不行,解开绳子已经足以证明我对安室透先生的信任了,如果连眼罩的锁也解开,万一过会安室先生反悔,我打不过怎么办?”水泽佑一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戏谑地说。
这下,安室透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眼前的陌生人和追踪并绑架他的并非同一个人,他们或许是上下属的关系。
“……好吧。”他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答应了下来,同时小声嘟囔,示弱地说:“我只不过是个情报商,并不擅长术。”
“那确实,感觉你的肌肉都没有我的结实。”水泽佑一似乎深信不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