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台的一间客栈里。
金光瑶看着对面递过来的一卷绷带和一小瓶药膏,默默低tou看了眼从左肩开始一路连接到锁骨下方的那dao大名鼎鼎的霸下留下的刀疤。
——血倒是止住了,看着比刚才好点。
他将视线转向聂明玦又低tou,接过了那人手里的东西,在他扒下左边衣领时,聂明玦就从床榻边的木凳上起shen去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背对着金光瑶微侧过tou用余光看着他dao:“需要帮忙吗?”
金光瑶正趁着夜晚客栈里荤暗的烛光拿着绷带尽自己所能往自己的创口上缠,听了这话一顿。
——确实是需要帮忙,但他一时还没组织好求他的语言,便一直沉默着。
这厢,聂明玦直接将白瓷杯里的上品茶一口闷光,又拿起另一个杯子往里蓄了茶水,走到金光瑶旁边递给了他,自顾自的在他背后坐下解开了金光瑶自己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然后扔到了一边。
聂明玦从金光瑶shen旁拾起那瓶药膏,绕到金光瑶面前,将瓶中的清凉yeti倒在那dao深邃的伤疤上,伸手抹匀,那只手的力dao算不上cu暴,但也绝对算不上轻柔,yeti带过伤口表面带来一阵刺痛,还带着些手指磨过肌肤引起的酥麻,“嘶”金光瑶不可控地向后退,聂明玦停了手上的动作低声喝dao:“忍着些,别动。”
得来一句这话,金光瑶也只能忍着,他抬tou看向认真给自己上药包扎的那人,心里不禁感叹堂堂赤锋尊居然在给自己上药。
到聂明玦缠好最后一圈绷带打上了结,金光瑶才重新将低垂的左衣领拉回原位。
聂明玦站起shen,整理好因坐姿而略显凌乱的衣物,看着金光瑶开口dao:“你受伤跟我有关我不能不guan,伤口发炎容易得发热症,我今晚就睡你这间,有什么不舒服叫我。“
“行。”金光瑶看向他轻轻点了点tou。
“我先去拿我的东西。”聂明玦说完便转shen离开。
金光瑶看着铺在地上的一堆被褥,终于还是于心不忍dao:“大哥,您就睡这?“
聂明玦未回话,金光瑶看着那双眸子,发现那双眸子已经表达了一切:“不然呢?和你睡床上?”
——倒也是。
聂明玦从浴桶中站起,随手抽了条布巾ca着还shi漉漉的发丝,抬tui出了浴桶走出了浴室。
金光瑶坐在茶桌旁拿着个杯子而杯中盛着透彻的yeti,见他过来脸上便挂了笑,向着聂明玦举起手中的杯子,dao:“大哥你要不要喝点?”
聂明玦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往里闻了闻
——是今早他们二人一起买来的酒。
他最终还是责备dao:“你现在还敢喝酒?“
而金光瑶想必也是酒劲正好上tou,站起来抢过了酒杯,过程中一点酒从杯中洒出泼到了聂明玦洁白的里衣上,纯白的布料因被浸shi而显得透明,随着动作黏附在shen上。shirun的布料透lou出他健康的小麦肤色,勾勒出线条清晰的腹肌。
聂明玦被惹出了些脾气,便弯下shen去扶起金光瑶想要去看他的伤口,他一弯腰因为与金光瑶抢酒杯时而逐渐松散的领口便下垂,若从金光瑶的角度看,便是lou出了一大片肌肤。
看到这一片春光,金光瑶感觉自己shen下的衣物被缓缓撑起,就算他再微醺的情况下再昏,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只得颇为尴尬地扯过袖子挡住了那物。
聂明玦强迫着按着他检查了金光瑶的伤,见并无大碍才把那人放开。
一切很顺利,如果忽略金光瑶全程都用着一种难以解释的眼神看着他的手。金光瑶忽然难以忍耐般的箍住了那双腕子,扯开自己的上好的妖兽pi腰封在他腕上绕了几圈打了结限制了聂明玦双手的自由,聂明玦唯一能挣脱的办法就是扯断那条腰封。
——他不是zuo不到,而是金光瑶只带了这么一条腰封。
没了腰封的束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