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中午了,但是艾德蒙特还是没醒,伊得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昨天意外得听话的猫咪说了很多声“我喜欢你”和“我爱你”,念横生,激烈的情感在里每一乱窜,他也没有听对方拒还迎般的“不要”,直到对方晕在他怀里。
察觉到伊得已经走了,艾德蒙特睁开眼,轻轻勾起角,又强迫自己不出笑来。
跪躺着的人姿势格外扭曲,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伊得作乱的手,无意识地轻颤,甚至时不时扭动腰肢合伊得,让自己被束缚住的地方更快乐。这样,推拒的双手就显得格外意味深长。伊得托起艾德蒙特的腰肢,在对方的呻和“求主人给我”的声音中缓慢地褪下他的子。沿狠狠蹭过副团长大人最脆弱的地方,他似痛苦似欢愉地喊着:“啊啊啊~痛、好痛,好舒服~”
伊得把对方别扭的双捋直,然后打得更开,他看着对方迷离涣散的眼睛,听着对方吐的“求您”“上我”“要很多……好多”“填满”这些淫的字眼,对方不同往日的热情和坦诚让邪火烧得更旺,他猛地低下去吻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
“算了。”他柔和地笑着,“那杯酒效果还不错。”
这种驯服他人调教自己所带来的心的快感让伊得的神智也有些涣散,但他还记得上次到副团长里后自己受到的惩罚,于是在有所感的时候不顾艾德蒙特的强留了出来,但对方贪婪地再次将嘴覆上,甚至更加深了。
伊得给对方仔细了清理,或许动作有些大了,艾德蒙特半梦半醒之间,还在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小声说着“我爱你”。
这虔诚的进献自己一般的邀请……伊得隔着子抚弄着他因被子束缚而艰难抬的宝贝,他的手法极技巧,每一次指甲都会有意无意刮过最脆弱感的地方。
伊得忽然察觉到艾德蒙特有些不稳的呼,他直起来,轻唤:“艾德蒙特?”紧闭双眼的鸵鸟牌猫咪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耳朵渐渐红了,睫也抖动着。伊得坏心眼地把手伸进被子里,不轻不重地搓着对方的,又赶在他爆发的前一秒说:“艾德蒙特,我也爱你。”
一室靡靡。
伊得在战争中获得了压倒的胜利,艾德蒙特先开始还能挣扎,用手抵住他的膛,后来渐渐的,那双沾染了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艾德蒙特完全陷入了情,他费力地起腰,祈求上吞噬了他的呼的混的疼爱和玩弄。
猫咪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两人已经心照不宣。狠狠了一把,报复对方故意装睡害自己担心后,伊得走出房间,掩上门。
他从没过这种事,整个人开始呜咽,但是嘴又被满,只能发出破碎的呻。伊得耐心地引导着生疏的蓝发美人,对方的眼神愈加迷离,先开始还能自己用手肘撑着离他有些距离,现在整个人已经趴倒在他间,只是吞吐的动作愈加快了。
叫声近乎惨烈。
“求您用……呼啊~用那里插我、啊啊嗯~!”
交缠完毕,伊得息着,凑到他耳边:“宝贝~想让我什么~说出来,你不说主人怎么会知~~”
但他还没想好教什么的时候,艾德蒙特已经捧起他的开始吞吐。
然而一夜过后,平时自律得仿佛闹钟成的副团长大人却迟迟未醒。伊得用自己的额贴近对方光洁饱满的额,确认对方没有发烧后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那杯酒的后遗症……那种东西,有后遗症也很正常。所以艾德蒙特怎么会喝到“给不听话的情人的特制饮品”呢?
听墙角的伊得也笑了:猜对了~
太深了。伊得上想明白为什么,他把对方抱起来,让人倚着他,然后注视着对方近乎涣散的双眼,诱哄:“乖,吐出来。”“呜不、呃咳咳、呜……呜嗯~”蓝发美人像是怕他抢一样一边吞咽一边向后挣扎,伊得没抱住,他便向后倒去,先前呈跪姿的姿势近乎不变,只是双张得更开了。
“呜呜啊~动、主人,唔啊啊~求您动~嗯啊啊~!”
极致的快感让伊得几乎迷失了自己,他抚摸着对方茸茸的脑袋,像是引诱和促。直到他出后听到对方有些痛苦的呜咽。
伊得一步一个指令,仅仅是插进去,再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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