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憋回去,向你出一个常用于工作的熟练假笑。
连假笑都美得要命。
你勾住他的腰,在他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他搂入怀里。你从他的脖颈摸起,手掌细细抚摸他的肩胛、脊背、腰侧,直到沟。你在他颤抖的呼中将埋进他的颈窝,嗅闻他肤上残留的沐浴的幽香。
你把中指探入了他的,去勾勒微的火热肉。怀里的青年紧绷极了,他没想到你今天还想再上他一次,他的已经承受不住。可是不能反抗。
无谓的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辱。在找到机会之前,必须隐忍蛰伏,免得激起支者更多施。要忍,要忍,像在茨冈尼亚时那样,能到的。
他的被你腾空抱起,趴放在了床上。就在青年等待新一轮进入的时候,清凉的药膏顺着手指挤入他的口。
你沉默地给他均匀涂抹药膏,他沉默地接受你的摆弄。
完一切之后,你给青年穿上他昏迷时被你脱下来的衣服,把他抱进怀里,踏上了返回公司的属于你的星舰。
(6)
星舰。
你把你老婆放在你上,让他面对着你跨坐在你上,然后按着他的金发和他接吻。青年的吻技很青涩,被你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亲一会儿就得停一下,给他机会让他几口气,然后再继续。就这样断断续续亲了十来分钟,你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
“对不起啊,”你鼓起全勇气对他说,“是我得过分了。”你琢磨着该怎么表达你的意思,“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来的,我一下没把握好尺度,让你被刺激得有些过了。”
砂金:……
他都要被你气笑了,他不知这是你生平第一次歉,哪怕知,他也只会觉得你在放屁。
“您和我说这些什么?”他努力克制着语气里的阴阳怪气,“您当然想对我什么都可以。您可是公司的贵宾,仅仅是为了和我上床,就付出了一个资源大国的开采权力。像您这样慷慨的客人,我给您回报是应当的。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给了您不好的享受验,怎么还能让您歉呢?”
话里话外,他把自己比作出来卖的,而你是他的嫖客。就这么不冷不淡地把你后面的所有歉意堵在咙中。
你有些气恼地去啃他白的结,压想不到什么反驳他的话。
砂金的结一向感,他被你啃咬得呜咽连连,伶牙俐齿尽数收回,颤抖地承受你的侵犯。你扒下他的子,在他轻微的挣扎中了枚进去,准确压在他内的凸起上,然后打开了最低档的开关。
怀里已经接收太多刺激的顿时伏在你上,不稳地泣。
“想对你什么都可以?”你刻薄地反问怀里的人。他的腰好细,你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着把玩,心情愉悦地听他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里吐着呻。你给他穿好子。
“混。”他在你肩低低地骂。
你噗嗤笑了。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