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我只是想和你挨得近一点,这样我就很满足了。”你抓着他的衣角,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有什么可以为自己加码的优点,只能干巴巴地抬出武力值,“就像你昨天看到的,我很强,我比宇宙里绝大多数存在都要强,只要你想,我愿意成为你的刀,为你排除所有的困扰与阻碍。”
“是么……”他抓住你的衣领,注视着你,像是想在你的眸子里看出欺骗他的证据。可是你的话句句出自真心,没有一次掺假的成分。
良久,他放弃了,他从长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那我现在要自己逛一会,你不要跟过来。”说完,他像个无情的小猫一样转走掉了。
你好想跟上去,可是你刚刚放完豪言壮语,现在正是表现的时候。你内心咬着小手帕哭泣,泪奔地追上老婆,可是你的屁被钉牢在长椅上,遗憾地看你老婆远去。
(4)
你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寻常。
你老婆对你的态度绝对不是对初次相遇的人该有的,在他口中你们似乎有很深的纠葛,他似乎杀死过你,还知你会复活……而且他记忆海里的那片迷雾也绝非出自等闲之辈手中。你老婆边又没什么记忆命途的人,哪怕有也很难到这个水平。而且这个复杂的加密手法有些熟悉,很像……你自己的手笔。
那片迷雾后会藏着些什么呢?你想起你老婆话语中的不协调之,他绝不是简单地听见过你的传闻。结合你老婆刚才对你说的话和态度,那应该是一段不太令人愉快的回忆……或许是让他怕你、杀你、担心被复活的你报复的事情……而你不想让自己记得这些,就删掉了自己这分记忆,又在青年的记忆中搞了这么一出。你是想忘记青年和他一拍两散吗?
可是你又是在匹诺康尼恢复意识的,这就说明你是想再次与青年相遇的。你明明可以把他关于你的记忆也删掉,可你也没有这么。
是以前的你是想要……从零和他重新开始吗?
可是为什么呢?你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陷入了沉思。
(5)
你在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无人乐队表演完了全乐章,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
你回到酒店的时候,砂金已经回来了(你不知自己为什么有你老婆房间的房卡,不过这更加佐证了你先前的推测)。
金发青年看上去难受得厉害,他把自己全缩进被子中,颤抖得厉害,他发都被汗水塌,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上半不自觉扭动着,似是想让肉与床铺间产生更多摩。难以控制的可爱呻自他的间发出,着他的望与渴求。
你沉默地走到床边,拉下被子,把他的脑袋出被外,让他能够更顺畅地呼。
他发红的双手紧紧攥着两边的床单,而那双被情熏蒸得迷迷糊糊的漂亮眼睛转动着看向你。
你把手伸进被子里,想给青年疏解。可你刚碰到青年的,他就像只炸了猫的猫一样激烈地抖起来,“别碰我!”他在牙里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你被他吓了一,急忙收回手。
你在他的床边坐下,为他梳理的柔金发,不知此刻该些什么缓解他的痛苦。
你本该感到不解的,青年显然是被火折磨得厉害,但他既不自己动手解决,也不向你求助。他打算就这么生生熬过去。那得多难受呀?
明明求助于你,就能获得销魂的快乐……
是因为那段被你消除掉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