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抚弄肉珠的手跟随抽插的速度不断,不知是他的息还是对方的呻逐渐明亮。他腰腹灼热,像是出望涌入间,在错落加速的叫声下他反弓起腰,间拽着腹痉挛竟直接了。迷蒙的视线中床榻上的“他”被咬住颈后,不住失神颤抖,小腹像是有了孕似的被灌满鼓起,全仅剩下埋于间的支撑,才不至倒下。
可床上的情形却叫他情高涨。只见“他”被人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分明是想要拢却依旧死死压住,小的边缘被勾得肉轻微外翻,每一次的弄都插得极深,连腹前昂扬的都被撞得乱晃,小腹间也能看见凸出的形,肉和男的挤压中沾得满是溢出的白水渍。
他几乎咬碎了牙平复许久才压住想要自己用手插入女的邪火,他这的第一遭说什么都是要留给锋哥的。
悦,这“义父”又是何人,若这是梦他怎会和这不明人士苟合?
但耳边急叫着“义父”的声音实在太过惹耳,竟模糊地感觉自己也成了床榻上的人,先是被贯穿了女,而后连都被握在人手中。
“是。”
抱着“他”的男人拨弄着“他”的充血未的男,指尖在隙口出来回刮蹭,他们两人都似乎感觉到了这抚摸的刺激。
如今这小坤泽还没从发情期成结的高中缓过神,整个人木然呆愣地看着轻纱帷幔,神思游离也不知想些什么,但这倒是无伤大雅,他就喜欢看这小东西被弄得走神乖巧。这再是傲气不肯向他低的人,如今也不过是他枕边的小,平日里倒还有千万般不愿,到了发情期还是求着他插进生腔里,以求标记度过情。
*
“唔唔唔…锋哥……”他闭上眼自向上抚摸,努力将眼前的画面抛却,想象着只是那夜里和顾锋互相弄。
月泉淮抚摸着迟驻鼓起的小腹,内力过了掌心渗入滋养受过伤的脆弱腔室,直到确认入的在生腔内凝成了栓结,才从肉中退出。
他没想到迟驻虽被他调养数年,本以为学得乖了,听话的好孩子多疼爱些也无妨,结果转了眼竟趁他不在给了自己生腔一刀,生生将腔里未成形的胎剖了个干净,若不是岑伤留在宗门,眼尖发现迟驻面色惨白步履不稳,不然还真的要被人以任务受伤糊弄过去。
直至外没了动静,月泉淮才将视线放回床边人上,拨开迟驻覆盖着颈后的长发,指腹暧昧地在留下齿痕的信息上按压打着转,手下的义子神志不清,顺着他的爱抚松了牙关轻轻哼声,他俯下去在过齿痕,难得给了这小东西上一次安抚,信香透过痕迹侵入激得人浑剧颤。被标记后的坤泽在信息素影响下慢慢适应舒展,逐渐缓过魂来。
“晚上出发,离开的动静都小些。免得惊动本宗再来插手查探。”
“去收拾东西。”
他脑不受控地乱想,可手中却合着主人的心意蹭抚摸着感的肉豆,手指上下抚弄过微红的肉,那水渗得又又黏,发着点难以抗拒的。手指抵在女间摸索片刻,那竟真同备好似的张了小,可临门却又想起顾锋抱着他在床上时说的情话。
的高在话音中瞬间涌入脑海,他瞬间失了意识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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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门外有人轻叩房门,像是害怕扰了房内的暧昧,声音压得很低,询问着主人的意思,“岑长侍说造船厂已打点完全,海龙会的船已经靠岸,东海乐临川也已经安排妥当,新月卫上下随时可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