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仍在小高的余韵间痉挛,灼热坚的肉抵在他的花间摩,沾半挤入花的小口,腰间刹时失了力。
“阿迟,别再走了。”顾锋叼住他的颈后肤,牙尖的刺痛叫他不适地挣扎,但稍动埋入中的手指便撕扯出痛意。迟驻已是彻底分不清,到底是这世界的顾锋与锋哥的格大相径庭,还是因这易感期真的失了平日该有的神志。
心中左右动摇片刻,顾锋双鬓长发垂落划在他的肩,诱导他似的发,他摸索着在长衣拢上灼热的男,他抚着那感觉这立的在他手中越发神,可隔着衣物总是有些不便。顾锋也好似清楚这点,顺着手解去下,那暴涨的便拍在他的手心,他下意识想收手,分明是同一个人,可这似乎要比锋哥的弧度更弯更些。
“你不是顾锋。”他压着抽疼的下腹匀气,剑尖仍指着床上抽着气的人,“你究竟是谁。”
“唔…,……别进去,好疼!咿!”从内被突然撑开的胀痛让他哑了声,他的推拒和不情愿似乎进不到对方眼中,下被钝椎开似的痛,炙热的肉直直进最深的腔口,抽出大半再次撞入柔的腔。他抽得厉害,想要弓却被按住腹压了回去,紧闭生涩的窄小腔口被肉得阵阵发酸,他抓着顾锋的手倾泻满肚胀意,可相的那一下他脑空了阵,掌心的茧分广而散,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厚度。
迟驻气得面色青白与人对峙,可隐约的晕眩顺着脖颈袭上脑,眼前阵阵发黑,而四肢感觉似失了掌控。
“嘶……还真不愧是同一人,下手可真疼。”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腹,多了几分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得意,倒是看起来不慌不忙,反倒颇有兴致地看向他,“你倒是厉害,成结的时候这样抽出来,还真不怕把腔撕了。”
他右手圈住这物,顺着男的经络从上至下抚摸,带有剑茧的指尖在眼打着转,透亮的沾了指抹在肉上,手心紧贴青轻压上下动,且听对方低阵阵,自己间不知不觉地透,布料地紧贴在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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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两下,砰然倒地。
就是。
顾锋咬着他的颈侧,弄得上也有些发热,不知什么时候解了他的衣物,待他从反应过来时对方的手已经到他柔漉的肉上,自己中舒服地叹了声。顾锋摸到他间肉花时顿住,他从酥意中回过神红了面色,松开对方的肉,想退但人按着他的后腰没能叫他退开。
“顾锋!我不是这…唔!!!”
手指拨开因兴奋而鼓的花,花芯涌的蜜黏,弄两下竟发出粘稠的咕啾水声,他被摸得微抖,花心得厉害,牵动着口开了条细小的,他感受着顾锋的指尖描摹着他微开的隙,全然不同的热麻爬满盆腔,指尖已经借着黏汁挤进肉,剧烈的酸意令他绞住。
他压下心口的升腾而起的不安,间的男涨大许多,轻微一动就拉拽着腔口下坠,像是被什么死结栓紧,腹抽痛不止,抱着最后一点希冀开口:“…好痛……别进去……呃呃呃哈――顾锋,顾锋!”
“易容成他人模样这事,肮脏至极!”
几乎是瞬间的发力,他摸到被抛落在床的短刃压,眼前这人反应极快,闪过冲着颈间而去的剑锋,仅在侧划出一血痕。在后躲时,迟驻开腰腹对方腰腹,从紧密中强行分离,双踉跄险些没站稳。不知何时入的大量白红水从花间洒落一片,而后撕裂后的血水点滴落于间的地面,肉在强行抽出中翻出薄层,红黏地贴在花间。
轻微的撕裂和充盈感充入,那似乎已经吞入了整手指,指尖仅是往上勾他忍不住叫出声,顾锋贴着他,紧密地像是婚夜的爱侣缠绵床褥,殷红的床榻上。间竟直接淌出一热,夹杂着赤色的爱挂在,在红被上染出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