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地,这人显然是比其他人份更高些,嬉笑着故意羞辱地问。可“迟驻”已累得全然说不出话。
“……针对他什么。”他咬住尖,强行让刺痛唤醒自己的神智。
对方没想到他的回了嘴,视线于他们上徘徊片刻,调笑:“迟兄吃了推迟发情的药,如今药效遗留来势汹汹,可得好好满足才不留后患。至于你…不必着急,自然也能被添上几份。就是不知……你能吃得下多少,是不是和你的嘴一般。”
男人拍了拍他红未褪的面颊,转对周围人宣布:“义父吩咐了,只要不标记不玩死随你们怎么。”
“当然,两个都是。”
花被男填上,未能轮上的人便着他酸痛的下颌插弄口,连后都有人用手指挤入,他被抓着拢不住。
“这后真紧。”有人在他的肉上重重一拍,激得花一缩叫人舒服地叹了几声,插弄的劲更大,疼得他有几分被坏胞的慌乱。后草草拓开,男人迫不及待地撞入其中,除了刚进入时紧得动不了分毫,侵入开发之后肉热情柔,将男包裹得紧致又不失柔,磨过一微鼓的肉点时,堵紧的咙溢出声短促惊叫,三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每一都感发。
“迟驻”那更是淫乱至极,后窍吃入两硕大的,动作错开着弄,不让有分毫休憩时间,的两颗红豆被得立。口中也如他着一,边还有一个淌着白洒在右眼的伤疤上,手被拉起握在另外的上不断弄。
两人沉溺于高中已无法感知其他,像是共用多年的破布娃娃躺在白浊之间。
“好了,带他们去清洗一下。随后见义父。”
银发男人拍了拍手,叫停下一个想要继续的新月卫,那倒霉的虽然不满但仍是乖乖让开,让人将他们俩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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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洗净也花去不少时间,冰凉的水灌入内里,已经被弄合不拢,水刚冲入便带出一片稠白。清理干净后两人连站立都不到,颤得全然不像话,就这样被拖架回月泉淮的面前。
月泉淮让其余人退下,视线似笑非笑地在的两人上转了个来回。这人只是动了动指尖,他浑不受控像是被什么裹挟推搡地向人走去,随后上一松跌坐对方的上。
“你要帮他,现在可是满足了?”月泉淮像是逗猫儿般轻挠着他的下颌,悠然等着他的回答。
“你真是……畜生。”
“不错。”月泉淮听罢竟没有生气,反是嗤笑一声,手指故意放缓从腰侧摸下,探入已被轮侵胀一圈的艳花,着鼓起的花扯弄,“老夫很好奇你究竟能撑上多久?”
与其他人的不同,月泉淮的肉是烧灼的,女被挑出的水泽本不够这异于常人的东西,才刚进入就几乎灼干了,连插弄都极为干涩,拉扯谷的怪异在干燥下格外强烈。
迟驻艰难地吐着气,忍耐这干涩的灼痛,可现在比他记忆中更加感,快意抑制不住地聚于花和胞,刚入内颈口便热胀得洒而出。
淡淡的花香又浮在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