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尹雪尘怎么会知顾锋?又怎么会知他与顾锋的事?
“听说……那位小少爷与迟兄这几日可是备受泽。迟兄伺候月泉宗主多年也便罢了,也不知这少爷人家是不是还和先前我见过那般。别这个表情看我,我不过是着某张脸叫了声,就能把他骗到床上去。”
“只知是一白衣脸面,不知其貌。”
挑拨设局除去阻碍,而他们新月卫也不急于这一时。但“迟驻”的却是无法与其他人这般等待着消息白白耗费。
“阿迟,你发情了。”那人吻上他的耳,声音沉沉。
一声低语贴在他的耳畔呢喃。
“我便说东海怎会有海棠花香,原是迟兄这朵海棠花绽。”有人话中带着笑意向他走来,白衣白袍下的面容看得不清,但他本不必猜也知来人是谁。
――无面鬼。
他听见那人,喊他……
尹雪尘怀疑他与顾锋有旧情,也仅是从另一个他上得来的猜想,手中未有铁证,他此刻不能否认与顾锋相识的事实,两家在沧州私交人尽皆知,甚至无需过多查探,若是有所遮掩反倒是实二人私情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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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下来眉峰一扬,冷笑两声质问:“他有心上人与我何干?我的确认识顾锋,此事一查便知何需遮掩。”
见他不愿理会起走,尹雪尘也不拦着,只是看着他啧啧两声笑:“迟兄还是别走的好,前面藤原家和东海三家打得正酣,味可是冲得很。若是迟兄能扛得住倒还好,若是半上发了情,那可没法和月泉宗主交代了。更何况迟兄心中有人,若遭人亵辱恐怕心里也不好受。”
“话又说回来,我瞧他在床上倒是青涩……真是可人。你那心上人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这般乖的子竟还能留上个二十余年。”
“据鬼山会的消息,方乾已中了毒暂且无力再插手碍事。”前方探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到他们手中,“藤原家已攻入关隘,尹家长老现。”
“迟兄这话若是让那顾锋听了去,恐怕叫人好是伤心。”
“哼……准备动。算他们海龙会里还有人有些真本事,竟能让方乾中毒缩在里不面。”乐临川立于崖。看着地面上倭人与东海弟子的厮杀冷笑几声,“是谁?”
“迟驻”怔在原地,将离去的脚步动不得半分,连抬看向对方的力气都似是一瞬抽干,从碰相接的腰间涌起。
他实在不想和这人打交,何况对方说的没错,上的信香已愈发明显,再拖下去恐怕半途就要发情。
新月卫走得隐蔽,所有人皆分散出去理路上阻碍。“迟驻”强忍着恶心去剑锋血渍,他扶着树干坐下呼出两口热气,坐下后才发觉间已经有些许发。
而后他的心一颤,虚拢的肉瑟缩着了满。
“呵呵,迟兄还能记得我,真是受若惊。”尹雪尘径直走到他面前,此人是个中庸,分明感知不到他上信息素的气味,此刻却故意激他似的动了鼻尖嗅闻,戏弄之意溢于言行,“可是剖腹碎骨行得累了在此休息?”
“……尹雪尘。”
这不过一个时辰,骨间的疲惫与腰间酸胀似有卷土重来之势,微弱的花香外溢,恐是药效又有所消退,若他现在回营,且不提自己提前离去是否会被月泉淮责罚,如今自己更怕是坚持不到半。
发情时他沉沦于情与高,雌伏在月泉淮的下,肉期待着乾元赏赐的极乐,所有的思绪皆数剥离,但痛苦仍是不止。月泉淮生生折断他的傲骨,磨碎他所有的礼义廉耻,养成一条乞怜的狗,床上听话的。肉刃破开腔的每一刀划在心口脏腑鲜血淋漓,不过是疼得麻木了,仅存的明亮记忆偶尔在他痛得失神时抚他的躯,他将它们怀
尹雪尘盯着他的神情看了好一会,似是揪不出什么错,干脆放弃似的伸了伸肩颈。他正要松懈下来早些脱离这要命的探究,眼前一暗,还不等他退开便被一抹红色带走目光。
“迟驻”顿时变了脸色,压制着心底那点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失措与不安,本离去的形生生拧了回面,绷紧了面颊抬眼看向对方不怀好意的笑。
“阿迟。”
“胡言乱语。”他冷冷看去一眼,心中却仍是一紧,死寂的心在对方的话下隐约颤动着泛起圈圈涟漪,“你说这话是何意。我乃义父的坤泽,自当将一切奉于他。先前义父不过叫我作陪于你几日,你便以为就能够插手我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