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刚,就又被袁朗持续地进来,快感把他吞没,几乎要他不过气,偏偏袁朗还要讨吻,手按在他后颈向下压,迷恋地弄许三多的,连津也一并搅弄,他加快向上弄的速度,任凭许三多呜呜咽咽地挣扎,在爱这方面袁朗不怎么惯着他,别的事上袁朗对他好像没任何脾气,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袁朗格里的强势和专制才会尽数,一定要把许三多玩到崩溃才会有所收敛。
袁朗亲他,说他好乖,问他喜不喜欢这个姿势,还要不要队长再的深一点重一点,袁朗惯常在话语里设下甜蜜的陷阱,又用柔和语气轻轻诱哄,许三多很吃他这一套,红着脸嗯了一声,就看着袁朗朝他温柔地笑,可抽插进入的动作是极为激烈的,椅子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惊险的发出吱吱呀呀声,但不如屋内淫靡的肉碰撞声音大,这声音听来太响,许三多面红耳赤,又要袁朗轻点,说不要在椅子上了。
他们的第一次说起来谁也不信,竟然是许三多主动的。吴哲探亲回家,又从家里带回来酒,大方地请队友们喝。当时刚完美结束一次任务,袁朗也难得放纵了他们一次,任他们扎堆开喝。许三多是不喝酒的,但吴哲几乎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了,热情非常地要他尝一口,许三多没招儿,只好顺着吴哲,就着吴哲的手,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到最后许三多自己一个人就喝了近半瓶,他不怎么跟队友们东扯西扯,天南海北的侃大山,就自己坐着,端着酒杯,乖乖地喝。他酒品不错,不胡闹,也不乱跑,所以几乎是在队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留下来收拾残局的齐桓几人才发现脸红红的,微闭着眼的许三多,似乎是喝醉了。
他用火热的生疏地舐队长骨节分明
直到半夜,袁朗才意犹未尽地结束,抱着他去清理,没枪走火的原因是许三多眼睛实在困得睁不开,乖顺地靠在袁朗怀里任他洗,袁朗也心疼他累,亲了亲他发,便搂着人入睡,不过哪怕是睡着了,袁朗的手也紧紧箍着许三多的腰,他不放开,毕竟是他心积虑,层层谋划,才顺利落入怀中的心上人。
袁朗就说好,又吻他额,抱着他去床上,许三多早被干迷糊了,袁朗要他什么,他就下意识听从,把高高翘起来,让袁朗能把着他那截线条漂亮的腰继续深,袁朗太熟悉他的感点,对着那用力戳刺,许三多很快就又高一次,把洁净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这声音许三多是听惯了的,略微有些哑,认真时声音果决,笑时透着爽朗,跟他讲话时,则有几分不明意味的低低溺,许三多知是谁,是他的队长,于是他也这么糊着答了,点点说好,队长,带我回去吧。
后来?后来的记忆清晰了些,他好热,又对自己下隐约起的反应茫然无措,队长把他抱到床上,帮他脱衣服,而许三多了一件他清醒时绝不会的事,他迷迷糊糊地,近乎撒一般的,说队长别走,我好难受。然后他主动搂着袁朗的脖颈,亲了上去。
许三多差不多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他只知自己很热,于是胡乱扯着衣服,想站起来走路,又东倒西歪的,落进了一个气息凛冽的怀抱,他下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火的脸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虽然他昏昏沉沉的,耳边还能听到有人柔声叫他,说三多,许三多?知我是谁吗?我带你回去吧?
的肉紧紧包裹住他,无论被袁朗开弄过多少次,都依旧夹得很紧。
镜子里的人连脖颈都有暧昧的吻痕,极为高调的宣布着所属权,许三多也习惯了袁朗这种占有了,只是也没那个脸着这情事过后的痕迹招摇过市,于是纽扣扣到最,系纽扣时他出神,昨天袁朗为了留下他,提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倒是勾起了许三多的回忆来。
入口并不像他爹常喝的便宜烧刀子,光闻味儿就又辣又呛,反而清甜,带了一点点的辣意,随后就是齿间满溢的香。许三多有点喜欢,于是又喝了好几口,吴哲见他这样就笑了,说三儿,喜欢吗?这酒味不错吧?许三多诚实地点,吴哲就又给他倒了整整一满杯。
许三多听到了他的轻笑,随后好像被搂得更紧了一些。
不过哪怕再是高强度的爱,也耽误不了训练,许三多的生物钟准的出奇,他队长也不遑多让,此时也醒了,正笑眯眯地瞧着怀里的许三多,不过许三多这会理智在线,坚决不被队长美色所诱,就只让袁朗亲了亲,便意志坚定地起床去洗漱。
正是因为许三多太过隐忍,他才更想看见许三多被到失神的脸,这是袁朗深深藏起的劣,可许三多都接纳,他甚至对这种更暴的爱产生快感,下意识地扭着腰将袁朗的吞得更深,几乎能在许三多结实的小腹上看到凸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