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困樵幻想的那个人…那个人是封于修。
低就看不到两个男人爱的画面,息声却仍能听见,于困樵不自觉地开始将自己代入上位的那个男人,下位的那个人,应该有壮的躯,拥有别样美感的线条,他应该能伸出冰冷的手去碰温火热的赤肤,然后…然后再分开那双有力的,一脑的撞进去。
,上位的男人用大的阴不断鞭挞下的男人,闷哼声,息声,还有粘稠的水声,于困樵面红耳赤的,他有些慌乱,但还是很有职业德的拿起草稿纸,准备记录一些动作,用在他的黄色漫画上。
他实在太投入,几乎整个人都陷入到干封于修的幻想里,因而没注意到封于修无声无息地进门,早就说了,那扇破旧的木门只会在于困樵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释放一次的于困樵并没有满足,他息着,不多时,就又起来,这回于困樵想到的,是之前他喂药时,吻过很多次的,封于修的,意外的柔,同样柔的是封于修温热的,于困樵记得那柔尖舐自己手指的感觉,只是之前他一直不敢承认,其实当时他就隐约了。
但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这样的目光里,于困樵低着,可封于修清楚地看到,于困樵又有了反应。
他像只山猫,脚步轻巧地接近于困樵,因而封于修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于困樵拿着他的衣服,喑哑地息着,在自,通过那衣衫上的来看,还不止一次。
他了,在裆中间出一个隆起,下不容质疑的火热与坚明晃晃的反应着于困樵此刻肮脏的想法,他想跟封于修爱,他想封于修,这种感觉大概是从第一次在那个雨夜见到浑是血遍鳞伤的封于修时,就已经在脑中产生了,只不过那时被于困樵给压抑着。
“于,困,樵。”
他习武,哪怕力气不重,也足够让于困樵吃苦,于困樵捂着疼痛的右半边脸,却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是比封于修高的,可气势上却比封于修矮了很多很多,封于修几乎是在居高临下的看他,用那种鄙夷,或是不屑的眼神。
桌上的电视仍在放映着两个男人爱的画面,息与呻,同样还有于困樵低哑着嗓子的息声,他目光紧盯着那件T恤,黑色布料上星星点点溅着于困樵的,这让他开始幻想赤的封于修,如果封于修肤上也被他的溅上会如何呢?麦色与浊白,没有亮色碰撞,在于困樵脑海里却也能成为一副画。
封于修不在,于困樵抬看了眼墙上的表,据封于修一贯的作风,还有好几个小时,封于修才会回来,他呼重地左顾右盼,看似漫无目的,可目光却准地望向封于修躺着的那个沙发,那里放了一件封于修的T恤,还未来得及洗。
那是封于修第一次念出于困樵的名字,一字一顿,近乎是咬牙切齿的。
于困樵一惊,他起码应该徒劳无用地站起来解释的,但几乎就是听到封于修念出他名字的一瞬间,于困樵就了,在这种时刻,这种要紧的关,于困樵甚至还能有闲心去想,封于修念了他的名字,尽不是温柔的,可那声音也很好听。
在了之后于困樵终于狼狈地站起了,将自己凌乱的子给整理好,他转过来面对着封于修,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无论什么话在此刻看起来都太苍白,封于修那双向来凶戾的眼睛此刻阴沉又冰冷,他抬手,忽然扇了于困樵一巴掌。
想到这些,还有想到这件衣服就曾穿在封于修的上,于困樵失控地加快了动的速度,待到传来熟悉的,想要释放的快感时,已经来不及收住,他在了封于修的衣服上,浊白的浸透了黑色的T恤。
但画着画着,于困樵却不自觉地开始陷入某种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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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上,情迷失双眼,却脑清醒地解开自己的带。
“你他妈真是个变态。”封于修冷冷地说。
当碍事的一切终于被剥离时,于困樵长出了一口气,他的手握上自己的,开始缓慢地动,于困樵鲜少自,仅有的几次也是因为实在要纾解,可这次不同,这次是T恤上属于封于修的气味让于困樵情难自禁,他将T恤的一角裹到自己的阴上,想象自己之前曾窥探到的,封于修那截瘦柔韧的腰,如果封于修坐在自己上起伏,用那样的腰去摆动吞吐于困樵的……
恐慌、罪恶感与难以言喻的兴奋,于困樵心情复杂地,却坚定地一步步走过去,他颤抖地将封于修的那件衣服拿起来,随即他就闻到隐约的血腥味,与封于修上的气息交,让于困樵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