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趴趴歪在一边的干净阴外,阴底下还多长出了一条肉,想必是随来历不明的猫耳猫尾所来的一套产物。
他就这样大咧咧的张开,间紧闭的粉白肉花就叫其余四人看了去,他差点又叫出声来,可在与镜对视后又收了声。
他的师父眼间虽还系着薄黑绸缎,但他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眼罩看出其后那双冰冷的红眸是何神情。镜附在景元间,脸离肉花不过几寸,说话间呼出的凉气一丝不漏的打在他的阴,叫他不禁瑟瑟,“练功不可落下,景元,听话。”
这便是强着让他妥协了。景元委屈的闭上嘴巴,胡乱点着。
见这边气氛有些冷,应星顺势站起,当了回场人,他瞅着猫儿上多出的件,好奇的伸出手去肉花上的尖。他指尖带着常年锻造结的一层厚厚的茧,是未经人事的花不能忍受的糙,随之一抖,紧接着从中渗出几滴淫;景元叫下又痛又麻的怪感惹得惊呼,开口就是一声又又的低。
应星见猫崽儿有些进入状态了,遂收回了手,摸过他阴的指尖轻捻,“景元也长成少年模样了,是该学学生理知识了。”
“应星哥坏,就会欺负人。”景元拿漉漉的金瞳瞥他。应星笑笑,礼貌的离了场地,将床榻留给了这三人。
镜握着景元的阴了几下,一向平静的脸犯了难,她未接过这,不知如何才能出,相比于这里,她对另一的经验还颇多些。
思及此,她果断放下还未有反应的阴,转手就往其下藏着的肉花探去。
剑首训人练剑时惯直来直去,起这事来也不糊。她冰冷的指尖抵上间的细,稍用上几分力绕着紧闭的口打圈,另一只手则捻着珠,不一会儿便将那得渗出水来,惹得景元双直打颤;她瞥一眼景元面上的春色,随后毫不犹豫的低住的。
“啊!师父等等、别…嗯!”被亲手教导的师父埋在间弄花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景元惊恐的抬起上正挣开她,却被后的白珩又拽了回去。狐女掰着他的下巴,亲上那一向伶牙俐齿、今日却屡次失意的嘴巴,她咬着猫儿极的下,糊不清,“小景元,放轻松,今日可是为了享受啊。”
作为狐人,白珩清楚的了解每种食肉目犬科的特与喜好——狸勉强也能纳入这个范围,她圈住景元泛红的子,过长的虎牙在相抵还时不时磕碰在一块,紫白尖长的狐耳也十分灵活的垂下,探测似的去寻另一对猫耳,随即用耳尖去戳猫感的耳。
可怜景元初经人事就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耳朵被玩着,花也被着舐,镜大口着花,将口不断出的汁水了个干净,尖也抵上探出的尖飞快挑逗。在某个时刻,她突然叼起阴,尖利的牙齿直接咬上红的尖——
下一刻,景元腰不受控的一抖,大淫水自口出,叫镜接入了口中;而他不知何时立的阴也颤颤巍巍出了,白的一脑在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连立的尖上都挂了几滴。
景元是想发出点什么声音的——可他被白珩亲着,尖叫呻都被压在间,化作沉闷的唔唔声。
白珩见他高了,颇为贴心的松开他的,防止猫儿被憋坏,她愉快的去亲景元涣散的眼,感受着眼睫似蝴蝶般颤动。她没再别的,而是贴的环住他,语气轻快,“小景元还好么?第一次高的感觉如何?”
“……”景元双眼上翻,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懵懂的眨眼,过后的脸上多了几分风情,惹得白珩忍不住又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