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哈…啊……”
“上主……求祢垂怜……”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意,在圆的碰下缓缓打开口。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而埋在后的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堵在肚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的膀胱很快被充盈膨胀的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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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泪。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父亲大人………”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了进来,于中出的小腹被大手搓着,在几秒后便顺着导出,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里。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磨蹭的物也终于对准了口。
TBC.
“……疼!”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都不被允许。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子,他能感觉到被成了有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往更深的地方进。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正从那微微翕张的眼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的大。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的金属便又上前端,开微微张开的口一寸一寸的入内,同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自孔中洒而出,淋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经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物的套子里。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紧贴在墙面上,从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他无意识的喃喃,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便一脑的撑大后,如水般落在双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大口大口的息。
两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的红发粘在额、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在经过长长的碾过前列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