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爱的药草。

        在这个夜晚，有人与花一同盛开，也与枯草一同腐败。

        “怎么，舍不得吗，那只好委屈你撑着了。”

        你的动作疯狂，不知疲倦地往感点攻击，手上动作也不停，胡乱揪着小点点。

        里混杂着的成分与药草喜好相克，它渐渐枯萎，蜷起，叶子闭合，像是要永远烂在土里。

        涌的四散。

        “也不知这是化还是浇水。”你很喜欢用言语刺激他，尤其是他如今张口说话咙便如针疼的时候。

        又不一样，因为他逃不掉。

        毒狗只是瑟缩着口，想往旁边移，但又被你拽着挪了回来，淫乱之正对他神圣的药草。

        毒狗努力压着内即将来临的高，脑中不断回忆，试图想些药方来转移注意力。

        他拦不住。

        “要想不毁了它，你只能努力了。”你伸手抚弄他的花，果不其然这人抖得更加厉害。

的发丝一样，一扯就断。

        在你抓着几株药草往他花时也没多大反应，直到你又一次抵住他。

        叶子上粝的边缘口在里面刮着，毒狗痛的有些麻木，却又因这奇怪的刺激生出些许快感，口加剧收缩。

        一朵芍药插入了菊，他却无暇分神留意这些，情的漩涡已经牢牢住了他，在堕落的深渊坠入无尽的未来。

        屈辱的折成屈辱的形状，背的腰窝陷着，昏暗的月光下尽显白腻。他尽力避开土里的药材，弓着背脊，手指深深陷在土壤里面，指里满是污浊。

        “现在，乖狗狗，趴下。”

        “帮你捣个药赔罪一下。”你笑地入，将那些草叶抵进了深，漫不经心磨着。

        被使用过久的花几乎变得麻木，殷红的像熟透的果子。却也会因为突然的进入狠狠颤抖，毒狗支撑不住地要倒下去，却在看见满地的珍贵药材时顿住。

        像他一样。

        折断的草被你踩在脚底，碾进了土里，你松了手，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宛若情人最温柔的呢喃。

        拦不住滴落的，也拦不住上人摧毁他的步伐。

        却只能忆起你掐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药浴的木桶上，你抓着他的弯在济世斋的屋上……

        你轻笑一声，手上力收紧，将他的骨牢牢包在掌心，窒息的感觉席遍了他的全，而脸上也终于带上了红晕。

        死亡的红。

        毒狗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药草上，草香和土壤的清香争先恐后钻进了他的鼻息里，这曾是他最喜欢的味。

        黄色的汁出，渗进了土壤，混着药香与花香的水将永远不见天日。

        滴在绿色的枝叶上。

        上人恶劣地到深，满满当当地填满整个空间。又不断往里碾压，一下比一下重，紧致的血肉不断绞紧又绞紧，依旧有顺着其间隙往下淌。

        他想夹紧心，更想夹紧口，可在高来临时只能被迫着全打开。

        “你是我最乖的狗。”

        他挣扎着，红得像是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