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看着天花板，镀金花纹好像在嘲笑你的无知。

        ――老板行程，500。

        纨绔子弟当了总裁，秘书及其团队成为最后的理者，最重要的那些项目仍由总裁们决断，由于大都不学无术，嘴炮成了最终解决方案。

        “呵，天凉了……”

        你拎着从公司食堂打包的饭菜，站在包间门口低看地，里面炮火纷飞，有恶魔张牙舞爪。

        冷哼一声，顺手倒了杯可乐，放了几个冰块。

        久而久之，这里就聚集起了一堆爱摆烂的总裁，胡乱交谈完，就是声色犬的纵情快乐。

        九方南打开食盒，努了努桌子:“我是说那些饭菜。”

        你闲着无聊搜了下不学无术的总裁信息，意外看到了商业巨王氏集团的总裁。

        “你吃吗？”九方南喝水了有点小累的咙。

        九方南腰肢舒展爽的不行，连那面目可憎的谈话会看着也没那么恼了。

        优秀的秘书能瞬间读懂他的意思，转手便给你发信息。

        包间内的声音不时窜到你的耳朵。

        天上人间是集娱乐办公吃食于一的高级场所，很适合谈完合同吃个饭再去娱乐一把放松一下的舒适生活。

        这样的人在一众人里就是清啊。

        这或许就是霸总们特有的谈判方式吧。

        王小二把文件码齐，进了文件袋里，闻言说:“可是您只负责签字。”

        不去看自己老板其实有点帅的照片，秘书先生泪发了地址，白得嘴炮上司照片一张。

        王小二看了一眼，嘴角弧度更诡异了:“现在里面和南总吵得最凶的就是他。”

        服务员们鱼贯而入开始上菜，你也将打包的饭菜往九方南桌子上一丢。

        “去，记得发地址。”他等人送饭来呢。

        “你他妈放屁！”

        为了显示对吃饭的尊重，天上人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公事谈完再上饭菜，若有违规，则需交巨额罚款。

        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秘书真的不多了。

        你叹气，一点也不担心九方南骂不过别人，现在他气势最足嗓门最大，火力全开逮谁骂谁。

        你和其他总裁吃着高档饭菜，九方南吃着食堂外带，这个画面怎么想怎么诡异，你只能继续拒绝:“我吃过了。”

        ――……

        ――你们南总说他照片值五百。

        王小二痛心疾首，近墨者黑，为什么你要学九方南那抠搜劲，以后赚外快更加艰难了。

        所谓谈话，就是骂退一众人后独得项目分成大，一点也不像印象里表面和和气气暗地你来我往的谈判交易。

        王小二“哦”了一声，看了眼行程安排:“南总，现在出发去天上人间吗？”

        “我只打包了一人份。”在餐厅吃外带，真的很奇怪哦。

        “你签什么合同？上次合作你那些屁还没完就要来祸害下一个？”

        王小二但笑不语，神秘莫测，嘴角隐秘的弧度让你明白了一切。

        很快包间门打开，九方南坐在首位神清气爽地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王小二默默站在了你旁边，叹咏着好似误入地狱的你。

        你看了手机一眼，回了个九方南自拍照。

        里面一忍无可忍的声音响起:“你就是生气上次我们消消乐没让着你！”

        “还有你，自己公司什么发展方向不知吗，来凑文娱的热闹什么！”

        “你们总裁……”你斟酌着语句，换了个委婉的方式继续说，“是靠那张嘴击败竞争对手的吗？”

        “……”果然秘书的话术很厉害呢，什么叫和九方南吵得最凶的，明明是被九方南骂得最狠的。

        毫无疑问，九方南是当中翘楚。

        时钟走向十一点整，南总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慵懒地伸了个腰，感慨了一番总裁的生活真累啊。

        “嚯，这位总裁看起来很厉害啊，麻省海归，博士学位。”

        被骂的狗血淋的王小一总裁:“……”幼稚，哪个狗比总裁喝白开水。

        天上人间真的很懂啊，照刚刚那个架势，如果“谈话”前上菜，最后吃饭大概就是在唾沫星子里扒拉那些菜吧。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听自己老板骂人真爽，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被的无完肤，他的嘴角便挂着诡异的弧度。

        “王秘书，你去个我名字的印章，越快越好。”甩手总裁是最舒服的职业，如果不用签字就更好了。

        九方南“哦”了一声，招呼了下面如菜色的其他人:“你们也吃啊，虽然刚刚主要累的是我，但你们也花了力气。”被骂了

        “什么分一杯羹！这块产业链本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