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祁连绝靠近你，他伸手去解腰带，那串布料落在了你的脚边，他的衣角凌乱地摆动。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我把公务埋在了济世斋的药田。”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祁连绝皱眉:“……”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理公务的。”

        起初他教你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他的私早已红，他却不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你额青隐秘一，哟，想造反。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以往，祁长老只要稍稍张开，昏庸的教主便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你的口吻带着点凉薄，重重砸在了祁连绝的心上，“这次，祁长老想要什么？”

        花被手撑开，混合的淅淅沥沥地下来，滴在了你的翘上面。借着这份，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是我不懂事了。”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前，看着你收拾东西。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

        以前，你会抱着祁连绝撒，现在你会抬起下巴，碾碎他的骄傲。

        你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明明他昨晚都没叫过，怎么会哑。

        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你间的火热却丝毫不见消退，你大大咧咧地向祁连绝展示这份情意。

        就连他唤你时，你也面色无波地看向他。

        他一愣。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不想烧了便是，”祁连绝声音有点哑，“别和我置气。”

        你继续看他，看得他退后，又伸手拿过你桌上的公务，靠近了燃烧的烛火，焰色跃然灼着周遭空气，地缠绕着你的思绪。

        乖的像个机。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就走。

        “并且，”你补充，“叫出来。”

        ——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直到他心甘情愿臣服在你下，为你献上最真诚的吻。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见你没反应，他抿了下，撩着衣摆继续往下解。直至他退袴时，你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下。

        祁连绝心下一颤，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疯狂动的心脏贴近了你，那份韵律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耳骨。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面色怔怔。

        “……”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拍去他上的灰烬，他却误以为你想推开他。祁连绝慌忙搂着你的脖颈不放手，“想要你。”

        祁连绝脱掉了刚披上不久的衣服，沾着白色的躯印着用力过后留下的红痕，他面无表情地岔开跪在你前。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他的衣服，你着祁连绝的下巴让他正对着你，语气认真又暧昧。

        长老们:“……”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