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官,多了去了!还有什么外酒楼拨月琴的乐女姑娘!”朱媺娖指他口,秀眉倒竖,颇为不满。
“我怎么不知?”宋晋睁大眼睛,这么多年他边可是清静,一个示好的姑娘都无,直到今天才冒出个自称他夫人的媺娖。
“那是她们不好意思说!”
宋晋都想捂脸了,“你说有喜欢我的人我也勉强认了,可哪里有那么多!”
朱媺娖看他一脸尴尬,实在忍不住笑,“您这是不了解自己。”
宋晋已经不知这是他第几次叹息了,“我就是个懒散中官,仅此而已。”
朱媺娖干脆抱着他脸感叹:“呀,我的先生可是谦虚了。与其小心防备他人,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短短一日相,宋晋已是了解她,知她这是要什么。忙是不许:“媺娖,你既来找我,就是难得缘分。不如我带你出去逛逛,瞧瞧京城和二十年之后,有什么不同?”
他以为年轻总归是好奇的,他想对了,也想岔了。
“是啊……我要仔细瞧瞧您,与二十年之后,有什么不同!”
她的好奇心全使在他上了。
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宋晋疼按住怀里作乱的手,语气难得带了些严厉:“不行,”他还是以为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何况你我才初识?我不一定就是个好人。”
朱媺娖哈哈大笑,手指在他掌心里乱动,“我告诉您吧,我们成婚后,每晚我都在您上缠着......”
宋晋闭眼扶额,他今天就不该来东厂查事件。
朱媺娖是打定主意了,她一定要见一见先生年轻的。她握住他的手,“我知您还不信我说的,不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媺娖证明自己,您那是否有颗红痣。”
这本就有的又何须证明?她分明是吃准了自己不好直言下隐私,更是了解自己不会拿她怎样。该说她悉自己,还是聪明得狡猾。
宋晋想生气,气她把自安危放在仅认识一天的自己上。可抬眼撞上她甜甜柔柔的笑,这还未出的怒意就悄无声息消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朱媺娖听见宋晋说:“你可想好了?”
朱媺娖欺上前,食指勾起他的下颌,张嘴住了他的。
矮塌本就狭小,宋晋被她欺得靠在墙边,双手还小心搂着她,担心她跌下榻去。
她的不甘只是舐他的,还要往深探去。宋晋即是准了她,也就对她予取予求。她便轻而易举打开他的门,趾高气昂地占领他深的每一个角落。
一条腻刁钻的蛇在他口中四点火,扫过他的上颌、牙齿,最后满意地与自己纠缠。
“......我早就想好了啊。”
朱媺娖放过了他的,终于开始进行她最初的目的,去扯他层层叠叠的衣裳。
直到她贴着他的膛,去感受他有力的心,“先生,您好热。”
宋晋不禁笑:“你也是,这是正常温啊。”
朱媺娖抬,“可是,后来您上一直是很凉的。”
宋晋只淡淡说:“人上了年纪,血脉运行不畅,温自然比年轻人要低。”
他的口吻不甚在意,朱媺娖听了心又揪着,她咬:“没关系,以后我给您。”
小姑娘把她的爱意毫无保留地给自己,想来宋晋混迹官场多年,对朝堂的明枪暗箭应付得是得心应手,却对朱媺娖烈炽热的真心束手无措。
“不用以后,你现在不就给我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