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今天苏天翊会不会来?我还打算把我闺女介绍给他呢。”
并且时青当初是被强迫和苏小公子在一起的,明知他无法接受,可时家的人还是没说什么,不为别的,就为了时青和苏小公子在一起,他们能得利。
邱佩兰到底是混迹商场数十载,面对这种宴席自然是手到擒来,她对家微微一笑,便很快的带着时青投入到应酬中。
不过既然是苏老爷子邀请,他们就算不给时家面子,也得给苏老爷子面子不是,大家都很有眼力见的聚过来聊天喝酒。
话,她为母亲,一点儿都不知儿子心中的难受和痛苦,时青这辈子清高自傲,要他和男人在一起,比杀了他都难受。
时青又不由得想起那份红文件,文件里面没有明说走私的是什么东西,确实如邱佩兰所说,有回旋的余地,因为走私这种东西会依据种类和数量判刑,看来有人想和时青商量这件事到底该怎么理。
时青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这个宴席怎么还不开始,几杯酒下肚,他越来越焦躁。
五年了,苏天翊23岁了,年纪轻轻走到这个位置,的确让人震惊,不过想想也是,苏家的权势摆在那里,他的路还有很长,不可能止步于此。
五年后,又是一封红文件,时青又要和苏天翊见面了。
哪怕他跟人家分手了五年,时家人都觉得时青能求苏老爷子对时家施以援手。
“这件事可不好说,人家现在可是少将,南战区那么多事,能赶得回来吗?”后面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因为这封文件,时青的世界观都碎了。
时青在这种场面里也没有胆怯,泰然自若的和这些权贵打招呼,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他笑起来让人感觉春风拂面,温和的绅士风度很快进这个圈子里。
时青喝了一口手中的清酒,酒香冷冽醉人,可是对他而言却有些索然无味。
时青和邱佩兰走进大厅,里面的客人并不多,但都是叫得上名字的权贵,他们见到来人,都很诧异,苏老爷子怎么会把请柬递给时家,这个已经日薄西山的时家。
“谷言,呦,你怎么在这里啊?”邱佩兰眼前一亮,为母亲,她下意识的把时青拉到面前,对谷言说:“时青回来了,你们俩打个招呼。”
原来他那个一直以君子自居的父亲,居然在暗地里干这些违法的事。
真是要抽剥喝干他最后一滴血。
时青忽然听见了不远的人的对话,他眼中的光芒亮了几分,那人口中的苏天翊就是苏老爷子的小孙子。
他重新换上一副称得上和善的微笑,揽着邱佩兰的手臂走向大门口,门口的警卫看了一下请柬,就放他们进去了。
“阿姨,您也来了。”
“时夫人,宴席还没开始,就先请您和时少爷自娱。”苏家的家说。
这里的一切,都肮脏不堪。
五年前,也是一封同类型的文件,内容是时家的泰丰银行非法集资,违法批贷,因为这封文件,苏天翊把时青去北京和他见面,把人关了二十七天。
忽然,一个女声响起,时青顺势看过去,只见邱佩兰好友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她画着致淡雅的妆,对邱佩兰打招呼。
这个不难猜,就是苏天翊,那他今天一定会到场。
跟着侍应生的带路,他们走过一片树林,寒冬时节,唯有松柏依旧长青,就像苏家一样。花园里的很多花都没开,花园还有一角种着大白菜,倒是一点儿也不显得突兀,而是很平易近人。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介绍对象嘛,时青干笑两声,对谷言打了个招呼,他小时候见过这
夕阳落下之前,汽车也开到苏家老宅了,时青整理好衣襟,眼角余光瞥见邱佩兰从包里拿出的一份金喜帖,被夕阳的光照耀着,刺的他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