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个样子,多好啊!装什么呢?跟你家里人一个臭德行。”
“你给我闭嘴……嗯……”
苏天翊直接低下吻住他的嘴,堵住他所有反驳的话,品着带着酒香的嘴,宛如品尝上好的佳酿一般。
时青的反应很大,他怎么都不愿意张嘴,还用手推搡着前的男人。
他的反抗让苏天翊的征服高高燃起,森利的牙齿直接咬破时青的嘴,时青疼的闷哼一声,苏天翊趁机直接将了进来,带着郁的征伐力度,过其中每一寸,柔的互相纠缠,带着血腥味的吻让人心生恐惧。
阔别五年的吻霸强势,苏天翊强迫时青咽下甜腻的,包括气味也一同灌进他的脑子里,他绝不让时青忘记他。
津交换声和唾下咽声在空的客厅里响了很久,直到双方的呼沉重不堪,时青的嘴上全染上他的气味,苏天翊才勉强放开他。
时青被按在墙上亲,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通红,都了,手撑在苏天翊的肩膀上着气,嘴上的血被他干净了,苏天翊抱着他,鼻尖抵在时青的额上,微垂的眸中全是望未被满足的贪婪。
这五年间,一千八百多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自责与思念中,他自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出轨。
可当真相揭开的时候,这些自责就演变成了恨。
当年他和时青分手,都是时青一手策划的。
苏天翊松开怀里的人,顺手从餐桌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拭着殷红的嘴,时青见状皱了皱眉,苏天翊这不是嫌弃他吗?为什么嫌弃他又亲他?
简直就是神经病一个。
“你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苏天翊也不抬的说。
时青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他到现在都对那个强势的吻心有余悸,却莫名其妙的有些渴望,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表面上却漫不经心的说:“知五年前的今天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苏天翊的眼睛亮了几分,却又很快暗淡了下去,时青居然还记得,不过,想想也是,他苏天翊在时青眼里可是一段不堪回首的人,这种沉痛的过往当然让他铭记在心。
“所以你把这个东西拿过来只是为了让我看看你跟我的曾经?”时青嘲讽,他没有一点心虚,他问心无愧。
“是,我记得那份红文件上好像并没有明确的说明你哥哥走私的是什么东西吧,不过没事儿,等今天晚上阎江的口供出来。他走私的是什么就能确定了。”苏天翊摆弄着那个魂灯。
时青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如果有口供和人证,这件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并且他听见苏天翊说过,阎江倒卖枪支,那他哥哥时铭走私的不会是……
时青瞪大了眼睛,摇摇晃晃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