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点十五分,秦懿醒来,模模糊糊摸了摸旁边,从旁摸到床的另一边,冰冰凉凉的,没有人。他没有起,打开那个搬过来装上后很少打开的客厅阳台的监控,看到猩红的一点,半夜有点凉,她裹了裹披在睡裙上的披肩,看着夜空发呆。沐沐在一旁蹭她的,一烟完,摁熄后她抱起沐沐,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看不清神情。他不知她很多事,虽然他们结婚了。
秦懿抽出的纸巾,轻轻拭着她腹的。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看到她肩膀上的印记,回过神来问:“疼不疼?”
没有忍住,再次咬上苏木微的肩膀,白的肉上面,立即出现第二个猩红的压印。她夹他夹得紧了些,他像个小子,不不顾往里面。
又多又稠,到苏木微下意识惊呼出声。
见苏木微在发愣,秦懿加速最后的冲刺,然后立即了出来,到她水的肚上。
熄了灯,两人躺下,她缩在床一边,背对着秦懿。
秦懿没有再说话,抱起她,想帮她洗澡:“用不用我帮忙?”
他好变态,又卑鄙,如果没有他的威,应该不会跟他结婚,说不爱就不爱,好狠的心,他越发难受起来,在酒的作用下,情绪满胀,眼泪就在这时候了下来,一滴一滴。他很久没有哭过,上一次也是为了苏木微。
苏木微已经扛不住了,下又溢出了好多汁。
苏木微抬眼看着他,没对视几秒,败下阵来,“还好。”
秦懿酒醒了很多,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过分,本来想捞人过来,却听到浅浅的呼声,想到她房间的灯总是亮到大半夜,叹了口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气闭眼睡觉。
透过镜子,她看到自己全上下,几乎没有一肤是好的,青一块紫一块。她也没有多看,激烈的爱很耗力,她从回到陆城开始,没有睡过几个好觉,洗完后,穿上睡裙,从浴室出来,看到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秦懿把换下的床单被套扔进了洗衣机,从外面进到房间。
苏木微看了看手环,一场酣畅淋漓的爱让她熟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后,本来准备像往常那样闭眼熬到天亮,但忍不住想翻,怕吵着秦懿,悄悄掀开一角被子,借着手环微弱的光亮起床拎着拖鞋出了主卧。
秦懿开始扶住她的腰弄了起来,真的好想死她,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不用担心她离开了吧。
“嗯……啊。”洗漱台有点冰,秦懿又进得急,从到尾都没有说话,苏木微满脑子都是他说的骗他。肩膀又传来疼痛,秦懿是真的恨她啊,心一抽一抽的。
不断搓着。
苏木微摇了摇,秦懿走出浴室,去了另一个浴室。
第二天是周六,秦懿要跟何必去出差,一大早就出门了。留了便条在桌上,很好看的字,却是冰冷的,和他人一样,少了生气。这样的沟通方式,似乎成了他们的常态,两人一个星期没怎么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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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后,烟瘾变得大了起来,一包很快就没了。心理医生说,她要调整对事物上瘾的这种行为,很难。用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很快就会变成被转移注意力的存在。咖啡因、工作、戏剧等等,她在一个又一个的东西里面成瘾,却唯独不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