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少爷安排了。”杭锦也正有这个打算，见陆运复想表现，便把机会让给了他，自己又从教室出来了。

        “对女孩子这么细心？”陆运复悄无声息地从教室出来，凑到杭锦边，竖起大拇指恭维，“杭总真是人美心善。”

        路过杭锦时，他垂着视线没有看她，只是声音低低的说了句：“这儿有蛇，小心点。”

        漆黑夜幕下，男生双手捧着生日糕，紧张又拘谨地站在她面前，抿着角说：“生日快乐，这是我亲手的糕，希望你喜欢。”

        他眼睛很亮，亮度几乎灼人。

        “那再来爬一次。”陆运复摩拳掌，在原地起热运动，“我可是很多年没爬过山了。”

        杭锦太懂这种眼神，她接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自然看得出来。

        她接过他手里的糕，在他期翼又欣喜的目光中，转丢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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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锦又看了助理一眼，助理心领神会地拿出后的一只行李包，里面都是女孩子的经期用品，有红糖和贴，还有护垫和卫生棉，还有一些常用的感冒药和止痛药。

        杭锦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坐下休息，山风得空气里的树叶簌簌作响，她仰看去，阳光透过绿叶隙洒落下来，一闪一闪的碎光落进她眼里。

        杭锦也有几年没爬过山了，她让助理跟村长打了招呼，便带着陆运复一起去爬山了，山路异常陡峭，沿途多有巨石坡，两人往上爬了二十多分钟，陆运复就累得痪在一块巨石上摆手说：“不行，歇会儿。”

        阳光太，空气透着安逸美好的静谧感，陆运复转看了眼的山，问杭锦：“你爬过这山没有？”

        正午的阳光烘烘的泼洒下来，她沐浴在金光闪闪的阳光下，看不远的孩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游戏闹，另一边村长找了山上的妇人过来炒菜饭，几个孩子主动从外面捡柴火回来，路上笑声不断。

        杭锦面无表情：“如果这个世只有男人能生孩子，那我不介意下次给男孩子们多一点福利。”

        陆运复一噎：“……倒也不必。”

        和她平时理其他追求者的方式如出一辙，只不过，对待陈霖，她还附送了一句：“以后没什么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她莫名想起两年前，和阳光同样闪亮的那双眼。

        女孩子们都有些内向害羞，拿着面包小声说：“谢谢阿姐。”

        九年前还说着一口重崇山口音的男生，此刻普通话说得非常标准，吐字更是清晰。

        杭锦没他，自己一个人继续往上爬，远远听见淙淙水声，绕过三米高的巨石后，这才看见一天然的小溪，水质清澈干净，沉在底端大小不一的石块都清晰可见。

        陈霖提着两只木桶刚接完水，他将两只木桶盖子封好防止水溢出，随后将扁担穿进绳索，半蹲下用肩膀撑起扁担，将两只装满泉水的木桶稳稳挑起。

        杭锦回看了眼山：“九年前爬过一次。”

        助理拿了面包过来递到杭锦手里，杭锦没吃，招手叫来几个女孩子，把面包送到她们手里。

        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