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杭锦忽然出现,他一个愣神,锅里的油溅出来,刚好到他的手指,他缩了手,锅铲掉进锅里,他捧着手了,余光看见杭锦转要走,他忍不住喊了声:“等一下。”
他甚至连告白都没有,就被她提前扼杀所有念。
进了隔的小房子里,进来才发现,这儿是厨房。
距离拉近,他没再往前,垂着眼睛看她,声音太轻,落在空气里显出几分沉闷的涩哑。
“要是我不到呢?”
距离和时间没能阻断他不该有的念想。
陈霖朝她走近了几步,这两年时间里,他个又抽高了些,黑的眉宇紧压着眼睛,鼻骨且直,抿的动作导致整张脸的轮廓显出一种野的冷感。
因为离火太近,烤得他浑都是汗,他脱了衣服,牛仔松松垮垮地扣在腰上,的肩背因为连续几天的挑水而遍布红痕,肩颈的伤口破泛红,整个肩膀可以说惨不忍睹。
有什么错?
他不明白为什么杭锦不喜欢陆运复却允许他留在她边,而他却不可以。
树枝被燃烧时发出清脆的响声,陈霖望着锅炉里的火,又转看了她一眼:“谢谢你给的药。”
杭锦转过,看着陈霖,他也正面和她对视,和两年前那个一见到她就略显紧张的大男孩不一样,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认真,五官线条也被时间磨得冷峻充满棱角。
耳边听见陈霖问:“那个人在追你吗?”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杭锦同样认真地看着他,“而且,你比我弟弟还小两岁,冲这一点,你就毫无可能,对待没有结果的事,你得学会放弃。”
“嗯。”杭锦点,表示知。
他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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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霖正在烧火炒菜。
杭锦今天听了太多谢谢,实在不想再听了,扭看向隔房子,脚步一抬就要过去。
“嗯。”
他只是喜欢她。
锅炉里的树枝烧得劈啪作响,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终于问出口。
陈霖找了衣服匆匆套上,见她没走,这才上前接过锅铲翻炒几下,盖上锅盖,低声说:“我不知你今天过来。”
杭锦停下脚,没有转,握着手机,偏过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很淡。
两年的时间里,他不停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错了,惹她不开心,甚至将他亲手的糕丢进了垃圾桶,后来,他似乎明白了,却又不太明白。
他为什么不能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