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祁衍进屋后她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他,个儿高,材好,口罩上出的桃花睛更是无比勾人,让她觉得自己的桃花运就在眼前!
“不是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吗?”李玉梅在一旁嗔怪。
他蹲下时,修长结实的将牛仔绷得有些紧,来算命的女客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哟哟哟,祁少爷还问我借钱啊?你爸没给你打钱啊?”
先是去了一趟小姨家,小姨就是他的师父。
第二天,他兴致地收拾好自己,白色羊绒衣外面套了一件修的黑色呢大衣,黑色紧牛仔衬得一双笔直修长。
他不想听李玉梅唠唠叨叨地说这些陈年往事,“打住打住,拿了朱砂我就回去了。”
李玉梅撇了撇嘴。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看着李玉梅笑容僵的面庞,祁衍心里憋着笑。
李玉梅面上嫌弃他,却仍旧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丢他上:“开年你就搅黄我一单生意,还好意思问我要钱。”
祁衍尴尬地搓了搓手:“那是上个月的事了,他有事儿给耽搁了,所以就没给我打钱。”
祁衍对自己不喜欢的从来不吊着,不耽误自己也不耽误别人,所以直截了当的说:“抱歉,我太忙了,不好一个男朋友,耽误美女的青春罪过很大,这样吧,今天这场测运,给你打八折!”
临出门前还不忘上口罩。
女客人偷偷问她:“这个小帅哥有女朋友吗?”
祁衍转把朱砂放进口袋,看了眼女客人,长得秀气,就是没啥感觉,他可是很看重感觉二字的。
什么杀到泰国降师老窝啊,什么碾压日本阴阳师啊,还有更牛的是他没用交换条件,就从泰山府君手里救人回来等等……
把客人送走后,她也不忌讳了,对祁衍劈盖脸就是一顿抱怨:“你说说你,都二十了,还没个女朋友,别人像你这个时候,女朋友都换好几个了!”
祁衍又忽然止步,厚脸说了一句:“能不能给我拿二百块钱?等我办完事就还你。”
磨了半天,对方给了一个合理的价格。
俗话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干票儿大的,先苦后甜,忙过这阵儿,就好过了!
李玉梅嫌弃的眉都快扭成一团了,忍不住啰嗦:“大过年的!穿一黑!找谁晦气呢?”
美滋滋地吃完泡面,和对方约好时间,就爬上床睡觉去了。
祁衍知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二十年前天师府出了一号厉害的人物,天师张陵的后裔。
李玉梅正在家里给一位女客人算新一年的运势,满屋子都是香油味儿,祁衍撩开门帘,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往屋里走。
在互怼方面,李玉梅就没赢过祁衍,她气得叉着腰,指着祁衍骂:“大过年你就存心不让我安生,你自己说你在哪方面拿得出手?早就叫你去考士证,给我们茅山派挣口气,你看看人家天师府,二十年前……”
女客人被他看得有些害羞,小脸微红。
这个人,一时之间风无两,名声大噪,连带着天师府的名气都更上一层楼,导致世人对其他几个教派系都不怎么看重,茅山一派也渐有没落之势。
“我没衣服穿了,诶,朱砂你搁哪儿了?”祁衍进屋就也不抬地翻箱倒柜。
祁衍坐在藤椅上,桃花眼笑成一轮弯月,反驳:“换了好几个也没成一个,废那劲,何必呢?再说了,我要是想换,会没得换吗?谈那么多女朋友除了证明自己烂啥也不是,我爸都没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些事距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变成传说了都,可祁衍却被李玉梅不间断地拿这个人的事迹作为勉励他的副本。
李玉梅抬起,黑发间的银丝在香油灯的映衬下发着光,与皱纹为伍的眼睛看了女客人一眼,憋着笑说:“衍衍,这小姑娘要你联系方式!”
“你要是把给别人算命卜卦的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