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尾,门口的唐国生眯起眼睛皱着眉,喃喃自语:“真是奇怪,他怎么不多问问呢?”
祁衍将手机在车里插上电,充了一会儿,一开机弹出一大堆消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爸的消息和未接来电。
可祁衍刚刚照了镜子,真得就像于叔说的那样,什么都没发生。
穿上浴袍,窝进沙发里去逐条儿回信息,又问他小姨关于猫妖的事,他小姨没好气地说:你就是功夫没学到家,行太浅,容易被妖怪蛊惑心智。
他都没见过那只猫,更不知它的死因,可是在生命安全没有保证的前提下,祁衍再好奇也只开车离开。
祁衍回到家里,东西扔到沙发上就去洗澡,在别人家睡了三天,浑不舒服。
祁衍挠了下发,打算在沙发上眯一会儿之后起来吃饭,谁知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心理阴影了,八成是这样!
走出别墅才发现这不是一开始的唐家,他的车被调过来停在门口。
祁衍心中不悦,嘴上却客气地说:“对啊,老爷子脾气不好,让他等急了估计要削我。”
你问我爸在家里干什么?
更离谱的是,洗完澡拿巾干的时候,他居然开始嫌弃巾太,没有那只猫的……
这套作弄得祁衍有些摸不着脑,钱多一点无所谓,毕竟自己的一条命都差点没了。
记忆中那只猫在他上留下痕迹的统统都没有,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失望,产生了非常大的心理落差。
祁衍气地胡乱了两下,把巾丢洗衣机里,他这是……
“这不是过年嘛,帮我朋友办点事儿,哪儿信号差,我就接不到电话,您放心啊,我今天就回来了,晚上过去陪您过元宵节。”
唐国生见状也不阻拦了,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祁衍的单肩包:“你的东西于叔都收拾好放在里面了,要不要点点。”
电话那传来祁臻慈爱淳厚的声音:“衍衍,前两天怎么不接电话啊,去哪儿了?”
祁衍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他还没毕业呢,想专心修也无能为力啊。
花洒里出的温热水,洒在祁衍的发上,线条优美的手臂撑着墙,燃着雾气的水至鼻尖落下,祁衍眉拧得死紧,闭着眼睛感受着水的滋。
说罢,他转冷漠地看着于叔:“进去吧,把该交代的交代出来,我或许能帮你给少爷求个情,饶你一命。”
唐国生说那套房子现在还在空置中,再加上死了妖怪,有几分不吉利,打算把房子重新装修,只留地下一层。
“好,那你想吃什么,跟爸说,爸叫刘妈给你。”
“就上回那个清炖鸡汤。”
父子二人有得是时间促膝长谈,祁臻没耽误自己儿子开车,嘱咐几句就挂了电话,完全不像祁衍对唐国生说的老爷子脾气不好。
回来的一路上都想着那只猫,它带来的欢愉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一个男的被一个男妖怪给睡了,不是不是梦,祁衍都无法接受,如果是真的,那他就实质地被一个妖怪给睡了,如果是假的,那更可怕,他居然对一个妖怪,还是个男妖怪动了思春的心思。
房间温度低,又是在冬天,祁衍穿着绒浴袍都给冻出了低烧。
猫妖给祁衍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祁衍套上羽绒服,拿过单肩包仔细点了一遍,一样没差,唐国生还把这趟除妖的报酬给了祁衍,足有20万。
“喂,爸。”祁衍在车上给他爸回了个电话。
其实祁衍很想问问那地牢里到底有没有死人,还有赵洁,怎么不见了,还有那只猫……
他甩了甩发,这是怎么了,居然去怀念一只妖怪?还是一只死去的妖怪。也许是20年都没有恋爱,导致他在一只妖怪上了场春梦?
他是被他爸的电话给
等酒吧试营业结束后去观里住几天,斋戒食素,好好净化一下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