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姜总他……他……他三天没出门了……”小何在那边唉声叹气，“他把工作都交给我了，祁总，姜总这事很麻烦，我也不太好说……”

        陈渐程拉过祁衍的手说：“我天生就长这么好看，没办法，先吃吧，你要是想吃蔬菜下次我让他们几个。”

        陈渐程凝声说：“你跟我说说吧，我绝不多过问一句。”

        看着一桌子工细都赶上艺术品的菜，祁衍怀疑这个学校是不是陈渐程家开的，差别对待也太大了吧，还专门空出一个办公室餐厅。

        陈渐程故作淡定地摊手：“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再说了Red      leaves那么大，你们这几个东赫赫有名，我为圈里人知时青很正常。”

        “他……跟他哥去外地考察了……”

        得，他就不能指望这个混球。

        属于祁衍的个人隐私被陈渐程调查得一清二楚，他心中升起了一种安全感尽失的恐慌。

        祁衍恍惚间发觉，他跟陈渐程可能真的没办法情侣，因为他自己都不打算什么都告诉陈渐程，而陈渐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祁衍。

        这样也好，祁衍可以拿这件事去试探陈渐程的能力深浅。他便将那二十万的信息给了陈渐程，但绝口未提关于唐国生，关于唐家地牢的一切。

        属于情侣之间的坦诚在他俩上然无存。

        不过这样也好，祁衍落得一轻松，他认真思考了自己要不要提前修满学分毕业，可是毕业了要干什么呢？修吗？

        “昂，”陈渐程点点，将一盘鱼拉过来推到祁衍面前，撒着说：“给我鱼汤泡饭，昨天晚上我都没吃饭。”

        小何支支吾吾地说：“姜总他，最近都没怎么来上班。”

        他掏出手机给姜奕发了条信息，问他Red      leaves的情况怎么样。

        “考察没带手机？”祁衍眉拧得死紧，他绝对不相信。

，这件事得他们开银行的去查。”

        中午，祁衍准备跟云尘一起去吃午饭，刚跨出教学楼就被陈渐程给拉住了，祁衍疑惑地被他拉进一个办公室里，只见办公桌上摆了十几盘珍馐美味，看着就让人食大开。

        祁衍再一次从陈渐程上会到了一丝恐惧，关于他的一切，陈渐程知的太多了，祁衍都不敢继续往下想陈渐程到底还知些什么。

        祁衍还发现，陈渐程也不是个只会败家的少爷，他有自己的事业。

        看着一桌子的肉，祁衍眉心直，无奈地撇过说：“你懂不懂什么叫荤素搭啊？天天大鱼大肉你不怕长膘啊？”

        想起修，祁衍托着腮，姜奕那个王八现在在干嘛呢？想起五个人聚会的时候，姜奕那红光满面的样子，应该是很滋吧，啧啧啧。

        发现这一点，祁衍心中毫无波澜，但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过要和陈渐程谈恋爱的念，并且认真地思考着二人的关系。

        “玩物丧志了？”

        祁衍皱起眉，看着陈渐程的眼神再次冰冷起来，“你怎么知他不在江城？”

        消息一发出去，小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直截了当的询问祁衍抓鬼需要什么条件，要不要停业一天。

        “你……你跟徐泠洋一样给学校捐钱了？”祁衍挑着眉问。

        祁衍了鼻梁，沉声：“姜奕呢？他怎么不给我回电话？”

        “可我听说时青好像不在江城吧。”陈渐程淡淡地说。

        陈渐程拉开一个凳子按着祁衍坐了下去，“来，以后中午跟我一起吃。”

        祁衍一个上午都没跟陈渐程说话，陈渐程也没来烦他，大约是真的去帮祁衍调查那二十万的源了，有好几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他都出去打电话了，忙得没空烦祁衍。

        祁衍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这种想法更危险。

        祁衍无奈地按照昨天的步骤给陈渐程起了汤泡饭，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