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在陈梧前游走,亲吻的温柔像是被棉花包裹让人沉溺其中,下微显小巧的肉又被动出一稀疏的白,再没有之前的稠。
倒是谢千刀那紫红可怖的巨看着还是神百倍依旧,紫红的伞时不时因动作剐蹭到陈梧的大内侧,陈梧更加确定,这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实在不想被干死在这床上,于是主动伸出手,白的手掌包裹住那胀的伞,陈梧听见谢千刀又发出低沉感的息。
那巨过于蓬,握在手中轮廓的烙手,陈梧小心的上下动,自己挂在上的爱逐渐变成白浊着。
水声噗滋噗滋的响,肉刃变得更红涨了些,像烧红的烙铁在陈梧手中动,似乎是有东西要涌而出,谢千刀亦被快感支着,腰不自觉开始抽动,陈梧手掌扣成圈状轻握住深红的巨,让谢千刀抽动更方便,他感觉自己手酸累的快断了,但就是榨不出对方一点东西,只留得满手透明的与些许白浊。
正失神歇息间,突然陈梧整个人被翻过面,脯紧贴床面,被谢千刀双手牢牢拽住翘起,有东西贴上了自己不断磨蹭。
“??…你什…啊啊啊啊~”陈梧惊呼间,肉刃再次破开那烂,不久前的白现在变成了良好的剂,轻松的整没入不断在内里猛烈抽插着,引得陈梧浪叫连篇。
“老婆…老婆我想你里面。”谢千刀猛烈的抽动相较于之前更加疯狂,虽关死守袋中充满的却蓄势待发,起的不断进出摩着腔,陈梧被突然的入侵的猝不及防,前端肉再不能出任何东西恹恹的低垂摇摆,被快感侵袭陈梧面色红表情呆滞,口缓慢从嘴角溢出涩情的在空中成银丝落在被褥上,像是被坏的玩。
“啊啊…你, 你快啊…哈呜呜…”陈梧仅剩的一丝清醒告诉他,如果不同意自己也许会被这人干死在床上。
自己也算是一把老骨了,真经不起这折腾。
阴痉在内不断动,谢千刀又在内猛干数十下,才插进最深,全进入胞内卡住,爆发出的洒在内将陈梧的腔全填满,腹都微微隆起。
汗水粘了额的碎发,陈梧趴在枕上大口气,谢千刀就这么覆在他上,又开始不断向他索取亲吻。
“啊哈…出去…”陈梧被密密麻麻的吻亲的发昏,“把你的东西出去!!”说着,抬朝着谢千刀膝盖踹去。
见状,谢千刀只得乖乖将阴痉退出,沾满白沫的口又发出啵的声音似乎还对那肉刃恋恋不忘,长久的抽插让肉分出一条无法闭合,溢出那人子孙万千。
“老婆…”谢千刀可怜兮兮的向前贴在陈梧边,将陈梧面向自己搂进怀里,“老婆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
陈梧呼渐渐平缓沉默良久:“你不会觉得我这躯很奇怪么。”
“怎么会呢!”谢千刀慌忙安,“老婆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还这么辛苦生了球球…是我不对,是我一直以为你那么狠心不要我自己跑了…”
“老婆,你还留着我的佩刀,你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
“老婆~老婆~”
“…”
原本今日就出远诊,回来又被这小子狠狠折腾了一顿,此时陈梧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酸痛无力,浑上下充斥的爱与爱痕也来不及顾虑,只隐约觉得谢千刀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一便把那人脑袋捞进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轻拍两下,自己便昏沉沉睡去了。
只是他没发现,昏暗中谢千刀眉目清明毫无困意,死死盯着陈梧的脸庞,像是看着战利品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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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球球又被小千吵醒:“球球!球球!”
只是一次起来桌上没有传来饭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像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