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摩罗伽醒来时,发现shen上的伤口已经用魔术治疗过了,无半点黏腻不适应,也并未感受到任何疼痛传来。
原本摩罗伽的结局应当是死在战场上,但现下他却躺在温nuan舒适的被褥之中,房间内的布置是如此地眼熟。
摩罗伽试图起shen,却在移动手臂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栓着一gen银白色的锁链。
摩罗伽想要挣脱,但是这gen锁链源源不断地xi取他的魔力,原本可以轻易拧开锁链的手掌却是一丝力气也无。
“你醒了啊,摩罗伽。”有谁跨门而入。
摩罗伽循声望去,见到了不久之前还在俱卢之野相互厮杀的般度五子,以及toudai孔雀尾羽,脸上一直带着令人心烦意乱笑容的奎师那。
“果然是你们zuo的好事。”摩罗伽冷笑dao。
他抬起手,手腕上的锁链随着这番动作而叮当作响:“真是恶趣味。”
为首的坚战在经历过liu浪与战争后,面庞变得更加坚毅沉稳,细小的伤疤反而令他的外貌显lou出了宛如磐石般的棱角,更为英ting。
即将登基为王的坚战尊王,却全无传唱中那般贤明宽容,此刻他的目光冷酷地逡巡在了摩罗伽的shen上:“俱卢一族已经败了,而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了。”
“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宣告自己的胜利?”
“当然不止如此。”怖军上前,迈着大步靠近了摩罗伽,并且握住了他那只抬起来的手腕。
深褐色的肌肤与摩罗伽洁白的肌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怖军宽大的手掌将摩罗伽的手腕整个握住,随后只是稍微用力,便将摩罗伽提了起来。
在轻柔的被褥之下,摩罗伽只裹着一层单薄的贴shen长袍,怖军不过是稍微拉扯一番,便让这些上等的布料宛如liu水般从摩罗伽的shen上hua落下来,摩罗伽的shen躯宛如被剥开的莲子一般,从莲衣中袒lou出来。
摩罗伽瞳孔微微缩小,他挣扎起来,但是怖军的力气向来就大,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亦是我们的nu仆。”
阿周那也来到了摩罗伽的面前,他伸出手掌扣住了摩罗伽的下颌,迫使他抬起tou看向自己。
在俱卢大战中使用了卑劣手段才解决掉迦尔纳的阿周那与过去的他相比有了极大的改变,此刻他的双眸幽暗黑沉,没有半点高光,而这样的目光tian舐上摩罗伽的shenti时,甚至在他的shenti上激起了阵阵寒liu。
“不要想着逃跑了,现在坚战大哥是象城与天帝城之主,你的弟弟们和迦尔纳已死,ma嘶被驱逐。这世上除了这里,已没有你的容shen之chu1。”
阿周那不愧是般度五子之中最聪慧min锐的,他这句话直接挑明了摩罗伽的chu1境。
――是的,摩罗伽已经输了,并且再无可归之chu1。
无种与偕天也上前来,踏上了这张足以容纳数人的宽大床榻。
“反正你不是也曾经和迦尔纳与ma嘶一起厮混过……”
“用shenti取悦雄xing这件事,想必你已经非常熟练了吧?”
从这对俊美双生子口中吐lou出来的话语,带着辛辣的讥讽,以及应该在其下的酸涩妒意。
坚战回tou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奎师那,出声询问dao:“我们兄弟决定以长幼为顺序,但奎师那,你是我们的同伴亦是朋友,你可以排在我们所有人前面。”
其他的般度五子们没有异议,若非奎师那这位智者策士出手相助,恐怕他们还真的无法打败俱卢一族,赢得胜利――即便这胜利沾满了鲜血与牺牲,充斥着无数的悲鸣。
“我么?”奎师那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腹,lou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我与胜财一同即可。”
他看向了自己在此世的半shen阿周那,眼神悠远:“不过我在此有个提议。”
toudai孔雀尾羽的多门城王子上前一步,漆黑的发丝宛如蛛丝又好似牢笼的栏杆般垂落而下,笼罩在了摩罗伽的面颊与肩膀上。
“既然象城的尊王已经成为了般度一族的战利品和阶下囚,那么他便该付出代价。”
奎师那的手掌落在了摩罗伽的xiong口,感受着那饱满xiongru下方心脏tiao动时传来的咚咚撞击力dao。
黑发的策士嘴角的弧度加深,随后他挪动着手掌,沿着摩罗伽xiong膛与shenti的曲线缓慢向下,摩罗伽全shen的鸡pi疙瘩都起来了,shenti又开始蓄积力dao挣扎起来。
“放开我!好恶心!奎师那、住手!!唔,不要……别碰我!”
然而摩罗伽的双手被怖军与坚战一左一右地压在床榻上,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