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慕清涟认识那个纯阳弟子,那是她师嫂林疏言同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弟,她曾在师兄秦深玉一家住的院子内见过几次,不过都没有讲过什么话。
叫什么来着?
坐在树上,被茂密的树叶遮挡住shen形的慕清涟,手里转着悲声,眼神冷淡的看着不远chu1发生的事情。
她虽是杏林门下,离经却学了个半吊子,倒是于花间游上天赋不错。
隔着老远,她都能闻到那小dao长shen上坤泽的信香,一gu子nai味,跟没断nai的孩子似的。
明显已经chu1于雨lou期的dao长,却仍强撑着,脸颊绯红,手里握着剑,指着自己面前不怀好意的乾元,想要阻止对方靠近。
当然,如果拿着剑的手,没有抖得那么厉害,会更加有威慑力一些。
除了坤泽那好闻的信香,还有乾元那刺鼻到让慕清涟想吐的味dao。
她自十五岁及笄那年分化为乾元后,就对其他乾元的味dao极为排斥。
树下,原本就已经chu1于雨lou期的纯阳dao子,在乾元信香的压迫下,还是没拿稳手中的剑,让它掉在了地上。
他chuan着气,靠在shen后的树上。
就在那乾元狞笑着想扑到他shen上的时候,慕清涟终于想起来了那位纯阳弟子的名字――洛书白。
“趁人之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穿着一shen万花雪河校服的慕清涟,从树上tiao了下来,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用轻功落到了他们shen边。
“少多guan闲事,不然把你一起办了!”
那人见慕清涟长相清丽,shen上又闻不到信香,便以为她是一名和仪。
“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
慕清涟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冒犯,她在外行走,掩盖了自己shen上的信香,shen高也只比普通人高上那么一些,别人便只当她是名shen形高挑的和仪。
不是没有人打过她的主意,不过都没有在她手中讨得了好。
她这些年在外行走,初入江湖时也没少吃亏,有次差点连命都丢了,她可不是自己那好脾气的师兄,所以吃过亏后就学会了心狠。
慕清涟还以为这个人有什么本事,结果轻轻松松就被她解决了,虽然没有下死手,却少不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又一个仗着自己是乾元,就胡作非为的渣滓。
慕清涟的脚踩在已经痛晕了的乾元手上,狠狠地碾了碾。
坤泽的信香,萦绕在鼻间,是非常nong1烈的nai香味,其实ting好闻的。
她首先是个乾元,其次才是个女人,不受到影响是不可能的。
亏得她先前吞了清心wan才下树,不然自己也要变成趁人之危的禽兽了。
“喂,你shen上有没有凝息wan?”慕清涟蹲下来,不怎么温柔的拍了拍几乎快要神志不清的纯阳dao子的脸。
坤泽的脸很ruan,也很tang,还有着汗。
“别、别碰我!”
他看不清面前的人,脑子内也几乎要变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抗拒着。
慕清涟啧了一声,然后直接将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得了,先找个干净的地方把他安顿好吧,凭着两个人师兄之间的关系,她也不可能扔下他不guan。
看着长得高高大大的,怎么这么轻?
这样想着的慕清涟,足下运起轻功,就朝镇上飞去。
(中)
洛书白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内,看摆设像是客栈。
脖子后面xianti的地方传来一阵疼像是被人咬过,让他不自觉的摸上去,然后惊得他整个人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睡着前的记忆全bu回笼,这位将将才过完十八岁生辰的纯阳小dao长tiao起来就想下床跑路,结果因为睡了太久tuiruan直接从床上gun了下来,若是没有盖在shen上的被子zuo为缓冲,少不得被摔得七荤八素。
他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dao自己被人临时标记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给他临时标记的还是一位穿着万花校服的女xing乾元。
临时标记就临时标记吧,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但是……
他之前的行为,简直羞死人了!
一想到此chu1,洛书白的脸就爆红。
他们师门加上师父一共十几号人,基本上都是和仪,只几年前大师兄忽然在万花谷的晴昼海分化成了坤泽,虽然是因为意外与花谷的一位弟子结契成亲,不过现在日子过得很是和谐美满。
有了大师兄这个“前车之鉴”,后来他也分化成坤泽后,shen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