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肉粒被人着玩弄,细密而又刺激的快感涌入他的大脑,他的子绷紧,得直直的,一下一下地磨蹭着自己。一又一的淫水从他的里涌了出来,他的下早就得一塌糊涂。
砂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肉棒上虬结的青,这凶在他的里横冲直撞,耳边不知为何传来了交媾时的淫靡水声。他低下看向自己的腹,这才发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有一散发着粉色亮光的痕迹。
他颤着手解开上衣下半分的扣子,中途还被肉棒弄的动作搞地停顿了好几下。只见他小腹被起来的地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花纹,这种纹路他小时候在别的隶上见过――那是一个,当时正被主人得汁水横,腹的淫纹也是发着光亮。
他没发现,自己腹的淫纹已经开始修改他的大脑认知了――那种孤独感会改变什么?答案是让他更加迷恋男人的肉棒,渴望男人的,希望被主人填满。
肉棒再一次穿砂金的子时他发出了崩溃而又兴奋的尖叫,从他自己里出的和淫水一并糊在子上――他的内衣还放在不远的袋子里呢。砂金的手指用力抓着地面,想要寻找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本没发现那声满着望的尖叫透过门去散了不远的距离。
砂金正在望的浪里起伏,过量快感的堆积让他想要呕吐时,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维里塔斯急切的声音随之传来:“砂金,你在里面怎么了?开门!”
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脚步声也只是样子。刚刚的事情太过怪异,他不可能放下对方就那么离开,更何况他本就对砂金有一种说不清不明的好感。
砂金浑一惊,脑子简单的清醒了一瞬间,努力咽下嘴里的息:“没事....拉帝奥,不用我!”
肉棒的主人好像知他在走神,不满地加大了力度,在子里撞摩,激得砂金再一次大张着肉高。他倒在原地,脑海中尚存的微弱理智告诉他维里塔斯正在外面,为了自己那一点在心上人面前可悲的羞耻心,也应该闭嘴;但里传来的快感霸地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对肉棒的暴对待馋得了不少水。
冲刷在砂金子的内上,对方停下了弄的动作,有些疲的肉棒留在砂金的里温存着。他摇晃着子坐起来,正扶着墙起远离门口时,脖子上再次突然传来被人掐住的感觉。
他失了力气,一直接跪坐在地。那人这次的力气比上一次还要恐怖,砂金蜷起子,额贴着地面,吐出痛苦地干呕着。
“呃......咳咳、呜呃......”
他的口中只能出一些气音,绝望的窒息与致命的欢愉堆叠在他的上,内热的肉棒在刚刚也恢复了,子套住了,抽出的动作几乎要把那个可怜的官弄得脱垂。
砂金几乎要在这场凌一般的爱中死亡,窒息让他下绞地更紧,过量的淫水已经透过他的子滴落在酒店客房光的地板上。他的脑子也被一劈为二,一半在绝望地哀鸣着,哭泣着想要逃离,尖叫着维里塔斯怎么还不走;另一半在幸福中飘飘然地起舞,告诉他:你正被主人爱着呀!你看,他多么喜欢你呀,卡卡瓦夏!
那双手终于离开,砂金也眼前泛着白光地高了。大大的淫水已经在他下滴落成一个小水洼,砂金跪趴在地上干呕着,却吐不出来任何的东西,泪水和涎水把他致的脸庞搞得乱七八糟。
可惜对方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或者懂也不愿意,只是一味地用待着这个漂亮的隶,对他而言,砂金或许只是一个物品也说不定呢。
内的肉棒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砂金感到阴上传来了冰凉的寒意,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有尖锐的东西穿透了那本就红的肉粒。
好疼,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