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如果不麻烦的话,可以请您教我写自己的名字吗?”
拉帝奥点点,子离开沙发,在男孩的旁边坐下,抽出夹在书侧边的笔,翻到最前面写着自己名字的一页。
他侧着看向男孩,用眼神示意对方告诉自己。
“姐姐总是叫我的小名,但是那个有点像女孩子,我还是更喜欢别人叫我的大名。”男孩回想起了往日美好的经历,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有些出神地看着拉帝奥握着笔的手:“我叫——”
“叫什么名字呢?”
拉帝奥猛然抬看向不知何时被打开的门,那里逆光站着那位刚刚还在宴会上致辞的家族话事人。
星期日不明显地笑了笑,虽然口中的话语是在对着拉帝奥,但他的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学者旁那个脸色惨白的男孩:“原来博识学会大名鼎鼎的「真理医生」也会对这孩子感兴趣,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
拉帝奥合上书,沉默着站起,走到话事人的眼前:“是我在寻找方向时无意闯入,如果给星期日先生带来了困扰,还请您谅解。”
“怎么会,之后的一些问题还要麻烦您和公司的诸位多费心。相信这次匹诺康尼与公司的合作,一定能在我们两方的共同努力下获得更多的好。”
星期日语气一转,侧过,提供出让学者出去的路:“天色不早了,既然您早早离席想要回房间休息,那么我也不作挽留了。”
这是在赶他了。
拉帝奥从星期日边走过,在门即将闭合时无意间与男孩满是惧意的目光对上。
那被咬出浅浅血迹齿痕的嘴张开,趁着星期日面向大门并未看向后的时候,无声地向着学者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说,“卡卡瓦夏。”
将学者请出房间后,星期日转走向床边,每一步都让男孩内心的不安蔓延地更加厉害。
卡卡瓦夏很早就知自己的主人是一个掌控很强的男人,会因为自己一点点想要逃离的表现而对他进行可怕的惩罚,也会在自己的心理状态经受不住时给予他温。
或许主人对他有不同于姐姐所说的类似于喜爱的态度,但男孩又看不懂对方将自己推给其他男人的举动:星期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他接待一位宾客,让那些宾客使用他,却又命令那些人不能不使用一种薄薄的套子套住自己的就进入他。
每当这样的一场事结束后,男人就会回到他的边,用与那些客人区别分明的温柔动作去进入他的,对他进行‘必要的清洗’,将客人带来的脏污除去。
在这个过程中,卡卡瓦夏居然能感受到久违的被人爱护、被人在意的感觉。
星期日会在卡卡瓦夏孤单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边,会温柔地开拓他的,给他最舒适致的衣物和美味的食物;但星期日也会在卡卡瓦夏有违抗自己的举动时用来折磨他,不允许任何人告知他外界的信息和时间,也从来没有让他接过任何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