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终于低吼着将自己的送进何非内,微凉的激得后者不停颤抖,他忍不住惨叫出声,优美的肌肉线条绝望地紧绷,竟是抽搐着迎来了高,浊白的的到都是,引得旁边人一阵哄笑。
“呃嗬,呜呜……咳……呜呜呜。”
他的脸上乱七八糟,面颊绯红,泪眼婆娑的。未吞下的顺着他红的嘴角滴落,厚重的眼睫上也还挂着别人的,期间还不断有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下来,那张美丽的脸看起来极度可怜,也极度煽情。
麻。他真想一拳打爆这几个在他面前不断蠕动的。
“啪啪”
“我看你是下面想哭了吧。”
那人撞得又快又重,几乎要全力将自己的袋也一起挤进去,全然不顾下人死活。何非反地绷紧了劲瘦的腰肢。房间内肉撞击声不绝于耳,二人交合不断渗出血丝,和其他混在一起,引得在场人一阵赞叹。
察觉到下人不同寻常的动静,男人几个深加速在何非的口中释放后抬起他的脸,却发现他居然伤心的哭了。
“我草,搞快点啊,真憋不住了。”
息间,另一个人过来调整他的姿势,他将何非翻了个面使其跪趴着,他顺手掏出怀里的阴对着那个还在出浊的口将他贯穿。
“哈哈哈哈,你看他那个样子,他不是个婊子我都不信。”
空旷的房间内只能听见何非绝望的哭,他被男人们不停变换着姿势,手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任由男人们将充满腥臭的阴放在上面摩,他不为所动,空的眼神无助地望着屋惨白的灯光。
“要不,把那个好货拿出来试试?你带没带?”
……
“嘿嘿,不说了,我得用我的那个好好地‘安’一下人家。”
“哟,何先生,没摸前面就了,你很有当你口中的‘基佬’的天赋嘛。”
他想到那个夜晚,自己第一次点开赌博网站的那个夜晚,会不会预料到自己有这样的一天。
“妈的,这小子越艹越没劲了,跟个死人一样,叫的跟我们要杀了他似的。”
“啊……呃呃……别,不要了,求你,我好累……好痛……”
旁边有人看出了他的顾虑:“想放就放吧,他都被艹成这样了,你还担心他有力气咬你不成。”
第一个上他的人已经退了出来,浊从何非间一一地出,此时此刻他倒在人怀里,说不清是高余韵还是被他们给气的不住颤抖。他双眼已经涣散,大张着嘴气气,脸颊还是在不由自主地动,上面带着未干涸的生理泪水。
“*的,老子好久没遇到这么极品的了,可惜了不是我第一个上。”
“*你*的,一群恶心死了的**,变态,喜欢上男人的*玩意儿。你妈怎么就生你个没屁眼儿的东西,你个***,**的……”
他想起那些沪漂的日子,自己来到上海租的第一间房也有着一样的灯光,那是一个又昏暗的地下室,他总爱在那样的灯光下幻想,幻想着他的梦想,他的未来,他的未来一定是成功的,成功赚到很多钱,很多很多钱,足够他在这座城市立足。到时候,他会笑着回顾自己一路的辛劳,感谢现在自己的付出……
闻言,他果断动,把自己的阳物放到了何非嘴里,后者果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任由那东西在他嘴里肆意搅动,甚至将他的腮帮出一个弧度也不反抗,乖巧的和刚才的何非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反抗换来两个清脆的耳光,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成功惹怒了在场所有人,那个用手指给他扩张的人索抽出两指,换成了自己发的下 ,对着微红的口一个了进去。
“那可不行。”
然而一切,似乎都随着这越发黯淡的灯光沉寂了。
无人理会他的叫喊,何非像一条濒死的鱼被前后两人抱着仰躺在怀里,双被人从膝盖折叠捞起,后门大开着接受阳的侵犯。
何非还在一边骂着一边息,他的带着水意的咒骂声被周围人全当助兴了,你别说,还别有一番风味,甚至有人听到兴还乐得多听几句。
何非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迷了,耳边响着肉交合的淫靡水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还有他自己的息哭叫。
“噢,宝贝,别哭啊,看着真可怜,我忍不住都想哭了。”
“唔――呜呜,呜呜呜……”
有人抬起他低着的,揪出他已经脱力的不断把玩着,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唔――呃嗬……不行,好痛……,出去……”
然而他什么也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当他被剧烈的动作引出轻微的息时那些人只会更加兴奋地玩弄他的。
直到有人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面,第一次被后庭开苞,屁里分明的异物感让何非彻底崩溃,他疯了似的不断用脚乱踢,手腕上被绳磨出了血,嘴里叫骂着一切他能够讲出来的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