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白了谢行之一手,连带着也到他下巴上,谢行之浑不在意裴知弈下的一片狼藉,放过啃咬裴知弈被吃的红的嘴,伸出尖舐了一口裴知弈自己出的阳。
“小裴大夫这是多久没自己疏导过了?味倒是郁。”
裴知弈脑子还在发晕,被他说的耳朵红透抬不起来,谢行之看一眼他因着情又立起来的阳,意味深长,“小裴大夫这倒是饥渴淫。”
“我看着神的很啊——”
谢行之握住他的阳,两指分开后,对准了他的阳物端径直坐了下去,这一下两人都忍不住发出闷哼,裴知弈浑颤抖,连往日里藏在宽大衣袍里的白皙肤都泛起熟红,可阳被在谢行之里又是那么舒爽,像是久逢甘霖,甚至让已经脱力的他在乾元本能的支下忍不住腰磨蹭,以求得到藉。
但面前的凌雪却不会让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他骑在裴知弈上摆腰摇动,上下抽插,和仪的没有坤泽那般,肉紧致,夹得裴知弈阳有些吃痛,可被肉夹的快感和疯狂燃烧的情又在像大脑传递出阵阵舒爽的感官,裴知弈大口着气,被汗濡的黑发贴在脖颈脸颊边带起一阵意。
骑在他上的谢行之却还咬他的脖颈,一手着他的后颈,沾染了满手玉兰花香,他一边在裴知弈雪白脖颈上留下朵朵红梅,一边问他:“小裴大夫吃起来都是玉兰花的甜香。”
他顺着裴知弈的脖颈肩吻到他的膛,“就是不知这里吃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的?”
他牙齿住裴知弈的尖衔着那枚立的红果去碾磨啃咬,像是叼住了玉兰花深的花,谢行之一门心思要从这花深汲取出花蜜来,裴知弈早已神志不清陷入焚的情,他低看见谢行之埋首在自己膛,好像怀里有一只大野豹要把他连带骨拆吃入腹,下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粘腻的咕啾声,他的阳被紧致温热的肉夹住,简直是令人发麻的快感。
裴知弈像是一朵被蒸熟酿烂的玉兰花,浑上下蒸腾着玉兰花香,整个牢房沉在这香气如海里,谢行之在他前留下殷红的吻痕牙印,连带着尖也被吃破,颤巍巍立像是不堪忍受,如同摇摇坠枝挂着熟烂的果实一般。
裴知弈叫几声,他早已手脚麻,阳物却被迫起来,深的情一只永无止境得不到解脱,裴知弈甚至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他真的会脱水致死吧?
下的阳忍不住这般夹,抽动几下突突出白来,尽数在谢行之的里,可谢行之也只是了口气,失神一瞬,肉更加热情他的阳,裴知弈连连了几次,阳已经到有些发疼,可小腹的火还在灼灼燃烧,叫嚣着还不够。
谢行之自然感受到了里阳的变化,“看来小裴大夫还不满足啊,你底下那东西倒是贪吃。”
“如何?若是再不老实交代,今日怕不是就要支棱着鸟尽人亡了。这死法也不甚面啊~”
他耸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肢又要动作起来,裴知弈感受到肉又热切的贴上来,惊叫一声:“不!不要了!放开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