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暄是杨清绝递给他一张照片,他看到上面的人,海藻般的蜷曲金色长发,泛着碧绿的瞳孔对着镜微微一笑,让他心中泛起涟漪,灵魂震颤,在无数个不可告人的寂静深夜,着魔一般拿出那张照片,握着自己的望尽数倾泻涌而出,玷污在画中人的脸上。
现在无数个夜晚里只能碰到冰冷相框的画中人却是这么鲜活在他面前,他哭的眼睛红了,被汗水打的金发一缕一缕贴在他的脸颊,那双澄澈碧波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满泪水注视着他,那双眼只倒影出萧星野一个人,萧星野口的胎记一阵发,这颗心从每次见到陆暄都痛了许久,炙烤他的灵魂,也许他也早就在这份焦渴中也发了疯,早就抛弃了理智。
他神色恍惚,那心口的胎记烧的越发灼人,连灵魂都在震颤发痛,他的面前好像也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那人有着美丽的金色长发,有着一双深深刻进灵魂的碧眼,他甚至还清晰记得那人角扬起的微笑,好像置漫漫黄沙,耳边听到驼铃声清脆响,又仿佛隔着几千年那么遥远,好像那么熟悉,又好像那么陌生,他忍不住想要去唤他,唤出那个久违的人的姓名,萧星野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陆祈泽......”
陆暄没能听清他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被肉缠裹着绞紧,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萧星野低去住他的首,一边吃一边摆动腰,在他上上下骑乘着,用牙齿去咬那脆弱的尖,惹得陆暄发出一声高的哭喊,萧星野将那两都吃的红立,在上下快感的夹击下感受到小腹里的阳物动着要到达临界点,他抬起腰握住陆暄抽出,掐着陆暄的从冠缓慢到,住他的阳,微红着眼用嘶哑的声音唤他:“喊我的名字,喊萧星野的名字——”
“呜唔——”陆暄被他到绝,大肉抽搐着,全上下的快感一起攀上脊骨,遍布全脉络,已经积攒到一个临界值,迫不及待想要爆发出来,萧星野的手还在撩拨他的阳,用指尖去抠弄那脆弱的眼孔,陆暄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他紧紧攥住萧星野的衣服,哽咽着一声声崩溃喊着:“星野哥——啊!萧星野——让,让我吧,呜唔让我星野哥......”
萧星野松开了他的阳,上下抽动着,感受到他的在自己掌心抖动出一粘稠的白浊,淋了萧星野一手,还有一些白沫出溅在陆暄自己的小腹和下巴上。
萧星野看着在怀里哭晕过去的陆暄,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去卫生间拿了巾拭他的,将两人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轻声喊醒他:“醒醒......起来先把退烧药吃了......”
陆暄睁开疲惫的双眼,带着鼻音有些嘶哑:“星野哥......”
他接过水杯,吃了萧星野递给他的胶,小口小口喝着温水泽着嗓子,萧星野坐在他边搂着他的肩膀靠在自己上,看着他沉默不语,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和意,他何尝猜不到陆暄痛苦纠结的情绪,是他亲手引诱了陆暄,将他推入背德的漩涡,让他背负上这样的罪孽,让他的心这样煎熬,他叹息一口气,低声:“......抱歉。”
他想说是我的私心让你遭遇这种事情,可他说不出口,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陆暄的情态毕,一时间心情五味陈杂,仿佛午夜里难以启齿的不真实的梦如今真的成为现实,他心里的愉悦和兴奋骗不了人,只好小心翼翼去维持这份脆弱的平衡不去戳破。
陆暄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想起和杨清绝过往种种曾经,好的,坏的,甜蜜的,绝望的,眼中不断闪过挣扎,他放下水杯,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