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这个恶人咯。”
“聊聊?”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口,不轻不重地搓, 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橘真佑月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
“......”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一年半,嗯?”
“和别人玩过了?”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腻的腹,一路向下。
橘真佑月压抑着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没说话了。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一场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爱了,当然,他们是套的。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你自己用?”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药呢?先给我。”
他跟灰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等到最后一次高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来给人吃。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好看的,不是吗?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出光的上半。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控制感破碎了。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骑在他手上了一回。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诺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结扎,想到这里 ,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覆上橘真佑月的。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怎么弄的?”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笔直的双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他们对彼此的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都知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酒,”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