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是的,瘾。
你们的交合血了,血成了最好的剂,他在你一下一下狂风暴雨的抽插中主动寻找兴奋的平衡点,尽他紧皱眉,感到犹如撕裂的利剑一般的痛楚。
你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声,你的几把涨的生痛,急需什么来火,手指暴的在他的小里抽插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几把往里面送。
他扬起脖颈,你摩挲着他颈侧的隶标记,幻想这串标记给他带来了什么。这不难猜,星际隶的下场你也见过不少,自称砂金的荷官娴熟的口技,和他对爱的熟稔,毫无羞赧的反应……你甚至能判断出曾经的隶经历给他留下了什么。
他故意将尾音拖的很长,一只手若有似无过你的,你在他的挑逗下又了,一夜的抵死缠绵,你数不清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那自称砂金的荷官满白浊,在散落的筹码里,到都是你和他欢爱的斑驳,炫彩的大堂吊灯光怪陆离,满地的黄金是永不停歇的万花筒,他撑开手臂,阖拢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淌着餍足,真如传说中摄人魄的魅魔。
你在了最里面,而他攀附上你的脖子,就像一株寄生于大树的藤蔓,在你耳边如蛇嘶鸣:“就这点水平吗?”
你本以为会看见他有些痛苦的神情,却没想到,他眼眸中充盈满足的斑斓气泡,痛苦只是生理的,因为你太大了,而他的嘴相比之下像个小玲珑的充气娃娃。
熔铸的黄金就像一样从他上淌过,白绒的领,沾染血迹的窗,暴在外的扣子,和筹码叮当乱的孔雀翎耳环,以及他深呼的嘴巴,张得太久太大,有些合不拢的涎水。
真是淫的婊子。你禁不住在内心想。无名的愤怒之火在心燃烧,你只觉这样还不过瘾,你站起,他似乎立刻知了你的意图,从善如的躺在金碧辉煌的筹码堆中,顺手解开了外衬的扣子。
急色的你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近乎破碎的话语,你扑到他上,压着他,他温驯的张开,下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还不够,还不够……他的心脏在痉挛,他用力的呼,试图用空气来溺毙自己的肺,溺亡自己永不满足的望,他眼神迷蒙,试图撑起疲的靠近你,你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他终于抓住你了,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海面最后一块浮木,在你的背留下抓痕,他胡乱摸索着,叼住你的嘴。你和他毫无章法的亲吻起来,他咬破你的,舐你的血,就像一只血鬼渴望你带来的每一种,无论那是好的还是坏的。
这是你昏迷过去前看到的最后景象,再度醒来,一切如梦似幻,看不清的雾散去了,就连那家赌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仿佛活在匹诺康尼最深的梦境,一旦清醒,你就彻底丧失与他缠绵悱恻的机会。
,只是嫉妒开始咬蚀你的心脏,你开始思考他给多少人过口交,以至于这么熟练,你禁不住揪住他的发旋,发很柔,就像他这个人的段,可怕的嫉妒心驱使着你,你按着他的狠狠一压,他发出一声干呕的闷哼,你大的阴痉到了咙。
半褪的子松松垮垮的聚拢在鞋边,他半眯眼睛,仿佛是一圈圈的爱心在回,脸颊染上几抹兴奋的红晕,兀自迷离着,捕捉空气中漂移的绚彩。
生涩的小抗拒你的进入,反而惹恼了你,你势如破竹,直接选择一口气到底,他再也藏不住细碎的呻,痛苦的叫出了声。
他被迫仰起,接受你暴的抽插,口水飞溅,滴滴答答入地上的筹码,他跪在一地黄金之中,脖颈上的隶编码越发鲜明了。
你发疯的到寻找,可最后也只打听出匹诺康尼有关他的怪谈,据说,在赌场一掷千金到一无所有之际,他就会出现在你的边,就像当初,他微笑着站在你的侧,弯下腰来,轻轻的为你投掷骰子。
“大堂灯光的颜色,和我的眼睛好像…”他如梦似幻,轻飘飘地望着巨大的吊灯说。
可是他并没有阻拦你,反而向上起,方便你抱住他的腰,脯糊住你的脸,你将布料从窗那撕开,住了空气中立的朱璎。
它就如同这串铁红的烙印,镌刻在他伤痕累累的灵魂上,你不由心生些许怜惜,但是毁灭、破坏同时叫嚣,撕扯着你的心脏。你掐住他的咙,他反而迎向你的影子,在窒息中享受弹在脑海神经中枢的快感,轰然一声,弹珠无声坠地。
你松开手,他大口着气,表情像深度睡眠中了噩梦的孩童,意外的显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你情不自禁爱怜的抚摸他柔顺的金发,他乖乖的在你手掌心蹭你,的像披金卷被的小猫在打。
迷幻的灯光中,天地在不断的倒转盘旋,砂金的瞳孔因为过于激烈的爱有些涣散,他的目光游弋在空中,找不到聚焦点,视线之中,你是离他最近的物品,他颤抖着抬起无力的手,松松垮垮揽住你的脖子,你们垂落的发丝彼此缠磨,齿间漏的息断断续续,他示意你低下去听他的耳语呢喃,暧昧的撞击声中,你听见他咬着耳朵,音色如钩:“请再暴一点……”